女兒太頑皮了,偷偷使壞,每次都給樊煌的酒杯倒滿,雖說是水吧,但也不能這么喝啊。
“嫂子,我們領導就愿意跟他閨女開玩笑,你在這說完了,回家人家父女倆不帶你玩了,到底是父女連心啊。”孟君巧妙地送了馬屁給領導,也算是投石問路,確認下自己的猜測有沒有錯。
“哈哈哈,小孟說的對,閨女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這馬屁,樊煌很受用。
“我這為你好的,倒成了壞人了?你以后就跟你親閨女過去吧。”
“別介,我有敬亭,這英俊儒雅的老男人還是留給你自己吧。”
“找抽?”陳麗君作勢抬手,穗子笑著躲樊煌身后,一家其樂融融。
孟君過來了,穗子瞅準機會借口去洗手間就跑了。
這一去就沒回來。
陳麗君催人去找,孟君看她有點不大高興,忙打圓場。
“領導,我看穗子跟嫂子脾氣一點也不像,她是像您年輕時嗎?”
“嗯,我年輕時也不喜歡這些應酬,人一多我就煩,年輕人有些自己的想法也是正常。”
“小孟在那嘟嘟囔囔自言自語什么呢?”這桌的客人問。
“嗨,我媳婦懷孕了,我尋思最好是個閨女,閨女像爸啊,我要是有領導這福氣,生個跟我一樣機靈的閨女,以后就不愁她混不好了。”
“等你愛人要生,我給你十天產假,是要好好照顧,當年麗君生孩子我就沒陪著,現在也是很遺憾,別留下遺憾。”樊煌這番話又是給眾人留下了無限的遐想空間。
敏銳一點的,已經從樊煌的態度里看出穗子的身份了。
只有孟君心里的小人叉腰狂笑,他可真是有出息了,憑借夸領導女兒爭取了十天假,領導的情緒密碼他算是找到了,就是夸他媳婦贊美他閨女!
當然,他這也不算是睜眼說瞎話,穗子是真的很像領導。
穗子找借口溜出來,直奔后院。
于敬亭和他的人都在,一個個面色嚴峻。
“怎么了?”穗子問。
于敬亭沒說話,視線看向墻角,穗子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大吃一驚。
“狗死了?!”
這藥還沒下到菜里,人就被于敬亭抓到了。
根據他們自己供述,說陳父讓他們下瀉藥,以此表達不能參加婚宴的憤怒。
于敬亭想知道這到底是什么藥,順手把藥喂了飯店養的狗,結果狗死了。
剛他的人進去找他,說的就是這件事。
下點瀉藥,事情就不算大,等婚宴完事了去陳家敲打老爺子,私聊就算完事了。
可狗死了,這就涉嫌投毒,事兒就大了。
“婚宴還得等會才能結束,我想了,不用告訴咱爸了,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們倆出面比咱爸插手好。”
于敬亭看看表,對穗子說。
“你的新婚禮物送過去了,接下來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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