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運籌帷幄算了一圈,眼看事情就要成了,卻沒有算到,于敬亭會這時候摸過來。
“從你收買陳鶴,想要算計我媳婦的那一刻,你的一只腳就已經踏入了黃泉。”
“原來是陳鶴出賣了我........”二奶奶恍然大悟。
怪不得于敬亭能找到這來。
“我承認,你是個很狡猾的對手,可惜你的聰明,全都沒用對地方,你很明白狡兔三窟的道理,給我們帶來了一點麻煩。”
二奶奶為了今天的計劃能夠順利施行,提前找了好幾個療養院,別人也不知道老爺子到底在哪里。
于敬亭能找過來,全靠著陳鶴提供的線索,他提供了好幾個可能會藏人的地方,樊煌他們來之前就安排了心腹去往不同的地方。
于敬亭憑直覺選擇了這里,果然找到了穗子。
“陳鶴這個軟骨頭竟然出賣我——不過于敬亭,你也蹦跶不了多久了,你從陳鶴那,拿到的走私貨,出去倒賣的證據都在我手里,我要是把這件事說出去,不僅你,連你老丈人都得倒霉!”
二奶奶撕掉偽善,露出猙獰的面目。
“走私貨?哦,你說的,是你兒子家里發現的那一箱?”于敬亭勾起嘴角,泛起一抹冷酷的笑,“這會,你兒子應該已經進去了吧,我老丈人說了,三年打底,十年封頂,未來幾年,他只能在里面接受再教育了。還有你孫子——”
“什么?!”二奶奶大腦徹底死機,這個巨大的反轉,讓她難以承受。
“你孫子這會應該也被學校開除了吧,高考找人替考,證據我上車來這邊前,已經交給學校了。”
二奶奶全家的希望,都被于敬亭連根拔起了。
就在她綁了穗子,想要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對付穗子的時候,于敬亭也開始收網。
“原本我是該看在我老丈人的面子上,給你們一家留個活路的,但你不該動她——還是你覺得,我于敬亭是那種保護不了自己女人的廢物?”
“可是,樊煌那邊根本沒有任何消息,你是怎么做到瞞天過海的?”二奶奶還是想不明白。
她安排了很多眼線,如果樊煌有一點風吹草動,她都應該知道才是。
可是于敬亭卻是悄無聲息地端了她的老窩,直到她全軍覆沒時,才知道他下了手——可什么時候下的手?
于敬亭呵了聲,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傻逼問題,他懶得回答。
站在他身邊的穗子開口道:
“你們對我丈夫的預判本就是不準的。你們該不會以為,他是依靠我家里,才有現在的一切吧?”
“難道不是?”二奶奶等人始終覺得于敬亭就是個吃軟飯的,如果沒有穗子,他怎么可能有今天。
穗子眼若寒星,心卻是無比痛快,她等了這么久,就是要在這時候把心里的話一吐為快。
“你簡直是愚蠢至極,連對手的底細都沒摸清楚,就敢暗搓搓的坑我們?看好了,這個男人叫于敬亭,是我陳涵穗的法定配偶,是我此生唯一愛的男人,他從來沒有靠過任何人,他所有擁有的一切都是靠著他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走下來的,他想收拾你就跟碾死只螞蟻差不多,完全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這怎么可能,他才多大.......”
二奶奶算計了一生,最后竟然輸給這么年輕的男人,最讓她不能接受的,是這個男人竟然是單挑她全家,沒有依靠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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