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劉茜那個賤人,欺人太甚了,嚶嚶嚶,她太欺負人了。”
“她怎么欺負你的跟我說說,我替你揍她去。”于敬亭哄他,實則已經盤算起搶瓶子需要幾秒,伺機下手救人。
“我去單位找她,她看著我竟然對我說,說”樊輝捂著臉,想到痛苦之處,潸然淚下。
于敬亭趁機往前挪了一點,距離又縮近了。
樊輝把手放下來,于敬亭馬上靜止不動。
最厲害的是,他是保持著蹲著的姿勢完成這些動作的。
落落看得目不轉睛,小嘴微微張開,眼里滿是對老爸的崇拜。
這不就是她們經常做的游戲“紅燈綠燈停”嗎
老爸好厲害哦。
“她跟你說什么了,說你好老說你變磕磣了”于敬亭問。
“沒有,她跟我說你誰啊”
樊輝說完又是一通嚎啕大哭。
他太慘了。
這世上最具羞辱的話,莫過如此。
他憋著一口氣想要找劉茜談談,結果她根本沒認出來是他
“噗”穗子沒繃住,馬上收斂笑自我反省。
她怎么能拿別人的痛苦當玩笑呢可是真的很搞笑,她有點控制不住啊
茜姨的臉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身邊的幾個人還是能分出來的。
她這么對樊輝,說明她是徹底放下了。
但是樊輝卻接受不了,覺得受到了奇恥大辱,越想越氣,喝多了跑陳麗君家里鬧。
“哥們,劉茜刺激你了,你咋不去她家喝藥啊,你來我丈母娘家干啥”于敬亭問出大家心底的困惑。
“冤有頭債有主她當初要是嫁給我,我也不會被戴綠帽子”
“好家伙,我丈母娘嫁給你你倒是想戴綠帽子,可就你這拈花惹草的性子,你確定跟她結婚,你還有頭”
腦瓜子都得給削下來。
穗子點頭,是的,她媽就是這種人。
于敬亭這會其實已經可以搶瓶子了,距離夠短,他就是上手,樊輝也反應不過來。
但他還是“好心”地給樊輝仔細地講了下,陳麗君如果真嫁給他,會怎么收拾他。
“你在外面嫖,她在家里給你下藥。你手里拿的這種,她根本不屑下,起效太快了,不夠讓你痛苦,她大概率會整點慢性且無解的,比如,鉈”
穗子和王翠花一頭,對對對,陳麗君就是這種狠人。
陳麗君用胳膊肘懟懟老閨蜜,“你哪兒頭的跟著你兒子損我”
“我是覺得鐵根說的在理啊。”王翠花小小聲。
“你以為,光下藥就完事了不,那還不夠痛苦,她還會轉移你的財產,拿著這筆錢,養十個八個帥小伙,說不定,等你死了,她還會捐贈遺體。”
于敬亭越說越邪乎,樊輝的酒都讓他嚇醒了。
“估計捐都不是囫圇個的捐,我媽大概率會給你分批捐,什么眼角膜,心臟肝兒啥的,最后頭骨捐給美院,讓學生們臨摹。”
穗子又描繪了下細節。
樊輝的酒瓶子卡察掉地上,嚇壞了。
于敬亭趁機把瓶子拿下,吹了個勝利的口哨。
“就這膽兒,你喝什么藥啊”他媳婦這種乖乖女小綿羊都能嚇唬住他
“讓我死了吧,我活著沒意思了,別攔著我”樊輝開始鬧騰。
“敬亭,把瓶子給他,現在就讓他死。”
樊煌冷著臉出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