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臥包廂基本都是空的,所以調換很方便。
“為什么”
“呃,您原來的包廂里,有病人,不方便的。”列車員原本想說,有精神病。
但怕嚇到乘客,就委婉。
“x你大爺你才是病人”于敬亭一直腿已經邁包廂了,聽到這列車員竟然背地里罵自己,轉身就要跟人干架。
讓穗子使勁一推,走你
人推進包廂,門一關,她背靠著門,說啥都不讓他出去。
“你這小娘們,哪兒邊的”于敬亭表情很危險。
從剛開始,他就不爽了。
穿破破爛爛就活該被歧視
他就看不上這些欠收拾的,嘴里說著,農民兄弟辛苦了,可歧視農民的,不就是他們
他現在雖然是當了老板,可始終記得自己是村里出來的。
“行了,人家只是做自己本職工作,你別惹事。”
穗子心說,她要是乘務員,看到穿成這樣做軟臥的,她也得多查查啊,這不是本著對其他乘客負責的態度么。
當然,乘務員的眼神,是有點那啥了,充滿了輕蔑和懷疑,于敬亭懟她,她也不算太無辜。
只是出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穗子見于敬亭還在那暗搓搓的,知道干巴巴的語言,是沒辦法說服他的,于是壓低聲音湊他耳邊
“雖然被人歧視有點鬧心,可是這包廂里就我們倆人,不挺好”
她看了眼枕頭,花倆人的錢,享受四個人的包廂,這不挺好嗎,方便休息。
她想的休息,是非常正經的休息。
可在于敬亭那大腦回路與正常人不一樣的腦子里過了一圈,就成了帶顏色的休息。
于是他整個人都亮了,在穗子驚詫的眼神里,唰地把外套脫了,他甚至可以做到一只手脫上衣一只手解腰帶
“就知道你這小娘們玩的花,沒事兒,哥哥我陪你”一說這,他可就不生氣了。
穗子生氣了
正想控訴他不要臉,于敬亭已經鎖好門,一把將她壓在門板上,含著她的下唇,一陣邪笑
“怪不得你跟人家說我精神病,合著你早就想了吧”
“”想你大爺
“放心,哥哥我絕對會滿足你這無處不在的癖好”說完他還壞笑一陣。
“媳婦,你這癖好,真奇特,我喜歡。”
穗子被他按著,手不能動,但她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用頭撞他,兩敗俱傷吧,毀滅吧。
于敬亭對花樣惹毛穗子似乎特執著,就喜歡逗她玩,看她羞憤欲絕,還不忘在她耳邊小聲吹氣“一會你喊得小聲點,這包廂,隔音可不好。”
穗子丹田聚氣,已經準備罵了,就聽隔壁傳來說話聲。
“錚哥,咱們就這么回去了原定的計劃,一個也沒完成,陳涵穗比咱們想象中的還要難對付。”
隔壁正在耍流氓的于敬亭頓住,穗子也是一臉茫然。
陳涵穗她
于敬亭的眼神瞬間犀利,一雙利眸瞪向隔板,殺氣十足。
這是張錚的聲音,他認得
如果不看他卡在臀上脫了一半的褲子,他這個眼神可以說,霸氣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