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子一個健步沖過來,擋在他身前,面紅耳赤道“你干嘛呀”
“童子尿治百病啊,我給他來點。”
“你算個屁的童子啊
”穗子手忙腳亂的遮擋,她的,都是她的,才不要給人看。
男人也不給看
于敬亭呲牙,不能徹底羞辱張錚,有點小遺憾。
“不讓用童子尿,那我換個藥方張錚,你聽說過一個神奇的偏方嗎就是你舔下我的腳丫子,槍傷就好了。”
“我腦袋又沒進水狗屁的偏方啊
”張錚在今天之前,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瞅你那損色sai三聲,你以為老子愿意讓你舔誰知道你有沒有口蹄疫”
“他就是沒有口蹄疫也有狂犬病,可不能讓他舔啊”穗子虎視眈眈地瞪著張錚。
張錚不敢置信地看著穗子。
她打扮的像個村姑也就算了,怎么說話也這么狠了
他印象里的陳涵穗,不這樣啊
那個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哪兒去了
張錚哪里知道,他在火車上貶低于敬亭的那些話,全都讓穗子記下來了。
穗子生平最恨別人說她男人,誰說她就記仇誰。
張錚的行為可以說,就是在穗子的雷區瘋狂蹦迪了,能給他好臉色看
“咱們把這倆劫匪送警局去,遇到張錚真是晦氣,hetui”穗子走兩步,轉身,沖著張錚呸了口。
于敬亭沒憋住,噗地笑了。
這村口婦女們相互吐口水的技能,她什么時候學會的
看在他媳婦這么可愛的份上,他也不對張錚下狠手了,就稍微的打兩拳,意思意思吧。
張錚正心碎的看著穗子,眼前一黑,于敬亭的鐵拳到了。
一拳賞了他個捂眼青,打完了,于敬亭退后一步,猶如審視作品一般仔細查看。
“不對稱啊,那可不行。”于敬亭滴咕,抬手,又是一拳。
張錚的小弟氣急嚷嚷“你怎么能動手呢你這到底是救人還是害人”
于敬亭把張錚打成熊貓眼后,神清氣爽,抬眼皮子霸氣掃了眼小弟。
“不想死就滾遠點,惹急了,老子連你一塊揍”
說完,以一個傷害不大,侮辱極強的造型從張錚身上蹦過去,嘴里還哼著二人轉小曲
“你說那個張錚啊,是又窮又算又憨憨,八杠子他也壓不出個屁來,你們再看看我,這威武雄壯是好漢呀”
死人都能讓他唱得氣活了
“這是啥曲兒啊,我第一次聽。”穗子崇拜地看于敬亭,她跟著他學了這么多年罵人,還是學不到他的皮毛啊。
“馬前潑水,我覺得我沒發揮好,這曲兒要是一邊唱,一邊給他來點童子尿,是不是更應景”于敬亭還挺謙虛。
在氣人這塊上,他就沒停止修煉果
張錚就覺得喉頭一甜,一口血吐出來,倆眼一黑,暈過去了。
于敬亭把綁匪套麻袋,扔三輪車里,連同著受傷的車夫,一并拉到警局。
忙活完了都快半夜了,跟穗子倆從警局走出來,穗子突然眼睛一亮。
“我知道了咱娘說的,遇金則兇,不是說賭石啊,張錚,錚不就是金他就是個倒霉催的,咱遇到他,可不就膈應了一路。”
“所以”
“咱娘還有下一句,你想想,是啥來著”穗子倆眼锃亮。
賭石場,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