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楠領著穗子夫妻回到了胡家,她現在在胡家有一個單獨的院子,胡老爺子對這個憑空掉下來的養女很仗義,當然,錦楠給他創造的價值也是決定地位的重要因素。
江湖,講義氣。
但更看重利益。
這些心照不宣的互惠互利,想得明白,擺得端正,反倒是關系長久。
“你們就在我這歇著吧,后院有水池,你們可以泡泡清理水池的費用,就從這塊石頭里扣一個玉牌給我抵了。”
錦楠摸著穗子賭回來的石頭說。
這當然是玩笑話,這么大的石頭,里面至少能出幾十甚至上百的貨,她就是不開口,穗子也會挑好的給她一整套,一件打發要飯的呢
“喂,你什么時候這么小氣了,用你點水,還敢收錢”于敬亭也跟她開玩笑。
錦楠用無比嫌棄的眼神上下掃視穗子和于敬亭“你倆身上搓下來的灰,說不定得堵了我的排水孔,收些錢也是應該的。”
傷害不大,侮辱極強,穗子臉紅了。
沒辦法,她現在這身打扮是真埋汰。
于敬亭拽著穗子進了后院,錦楠可真是會享受,弄了個室外泡澡區,引了清泉過來,樹木圍繞成了天然的遮擋,滿院花香,躺在池子里還能聽到鳥叫。
池邊還擺著燙好的清酒,穿著當地特色筒裙的美女送上毛巾香皂,穗子能想象錦楠在這過著神仙一樣的小日子。
“做人活成這樣,也挺瀟灑啊,我看錦楠是真的結不結婚都無所謂。”
穗子覺得,錦楠是那種一心把搞事業當成人生主線的人,結婚生孩子,對她來說都是支線,做不做都行,要不人家咋能瀟灑的說出,去父留子這樣的話來
還沒來得及她羨慕,腰間一陣刺痛。
“你掐我干啥”穗子委屈巴巴。
于敬亭眼神危險。
“咋地,你還想跟她學”
穗子都嘴,小聲嗶嗶“沒遇到你,我可不就是跟她學么。”
說完又狗腿地加了句“但是我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更好。”
“呵,瞅你一副很勉強的樣子,特懷念當女光棍的日子吧沒家庭你如魚得水吧”他酸熘熘地說。
“哪兒能啊。”穗子很自覺地解衣服。
一招“見龍卸甲”治愈一切脾氣。
于敬亭就是那條龍
胡老爺子接到消息就奔著錦楠院子來了。
拘目擊者稱,錦楠領著個男人進了院,胡老爺子馬不停蹄,推門就是聲如洪鐘
“聽說你帶男人回來了,那小子人呢,給我瞅瞅啊
”
錦楠坐在搖椅上,手里端著茶杯,輕啜滇紅,泛著果味的茶香彌漫,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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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胡老爺子驚呼的,卻是她前面擺著的那塊重達百公斤的原石,這怎么那么眼熟
“這不是老蟑螂家里的那塊”
“是。”錦楠喝茶。
“你買下來了”胡老爺子覺得自己心臟病要犯了,捂著心口,藥呢
他今天空著沒事,心情原本是不錯的。
兒子于水生太能干了,在內陸把玉石廠做的紅紅火火,還把張家打得焦頭爛額,被穗子夫妻拐回來的養女又拿下了二路元帥。
所以胡老爺子這段時間,享受了他這幾年來最舒坦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