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一臉疑惑。
她怎么覺得,嫂子剛剛說的不是“色盲癥”,色什么?
中間那個字,咬字含糊不清啊,不像是她嫂子的風格呢。
“你好好吃飯,好好跟你嫂子學!”王翠花笑呵呵地拍了閨女一把,順勢給穗子一個贊許的眼神。
縱覽全局,目睹兒媳婦怎么套路兒子,閨女要是有她嫂子一半精,她也不愁了。
到了學校考完試,于敬亭叼著煙從教室里出來,左顧右盼。
老禿頭哪兒去了,出來受死!
“走啊,陪我逛商場去,我今兒想買塊布,姣姣的衣服小了。”穗子笑呵呵地出來。
“校長呢?”考試時他想的都是削老禿頭的畫面。
“不知道啊,今天休息,可能出去了?”
“草!”
于敬亭反應過來,自己被小野豬精套路了!
有心想啃她的小唇珠,偏偏在外面,不好下手。
只能惡狠狠地記下這筆賬,晚上關燈后再算!
于敬亭像是想起什么,露出個猥瑣至極的表情。
“你又憋什么壞水呢?”穗子問。
“媳婦,你聽過那個歇后語么,陳涵穗的心眼就跟老母豬的奶兜似的,一套一套又一套。”
“......”我信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他自己編的,她聽過才有鬼。
“但我覺得,也不形象,你是野豬精啊,哎,媳婦,你說野豬跟家里的豬一不一樣?野豬精也會垂下來一大堆那玩意嗎——哎,媳婦別走啊~”
穗子快步,頭也不回,小臉像是偷了標語上的紅,紅撲撲的。
于敬亭靠著不要臉扳回一局,哼著小曲插著兜追媳婦,路過校長家玻璃,手又癢,DNA動了。
想著如果不是這老家伙,他也不會被騙過來考試——這玻璃,礙眼得很吶。
校長哼著小曲拎著豬頭肉從外面走來,美好的假期,從喝小酒開始——咦?!
“我玻璃怎么碎了?!”校長的咆哮響徹宿舍區。
王萌萌黑著眼圈從邊上路過,她半宿沒睡。
閉眼就是王母娘娘不幸的信,她實在是舍不得錢,也沒抄送十份。
唯恐會有不幸的事兒發生,今兒躲在屋里,哪兒都沒去。
“王萌萌!這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她躲在屋里,拉著窗簾也不敢開窗,飯都不敢下去做,餓了就啃窩頭。
實在憋不住出來上廁所,還被校長抓住罵。
“你怎么看得院?!再有這種惡性事件發生,就從你工資里扣!”校長咆哮。
王萌萌臉色慘綠,果然,不幸了!
周末商場的人不少。
于敬亭陪著穗子溜達,看她興致勃勃的挨個攤兒轉,他一臉的不耐煩。
“小娘們,平日見你又哭又嚎喊累,逛街這種事,你倒是精力旺盛的很。”
“我什么時候又哭又——呃。”穗子像是想起什么,忙心虛地左右看,還好,周圍沒人。
“你在外面再胡說八道,我就不跟你說話了!”
于敬亭切了聲,不悅地翻了個白眼,本來就是么!
他真想不明白,媳婦有什么可逛的,她只看不買,這種浪費時間的行為,有什么好的?
穗子還真不是白逛,她這一路都在觀察,還真讓她觀察出事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