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啥的真不重要,你看咱家兒子和兒媳婦,都有正經工作,姣姣學習也是塊好料,你只要回來,這家就好了。”
王翠花總覺得事情不像于水生說的那么簡單。
“我這慢則一個月,快了就半個月,一準能回來。”于水生說得十分輕松。
王翠花將信將疑,坐在他邊上,看著他有千言萬語想問,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聽他和于敬亭倆喝酒嘮家常。
穗子在邊上卻是垂眸深思。
事情肯定不會如公公說得這么輕松。
如果真的這么容易,他在澡堂也沒有必要躲著于敬亭了,想必他養父那邊也不會輕易放人。
那邊把公公一手培養成賭石場的地下王者,沒有血緣關系,卻這樣捧著,除了投緣之外,只怕是也有不少利益糾葛在里面。
想要完好無損的脫身,怎么看也沒那么容易。
更何況,公公說要把他這些年打拼的積蓄都帶回來,那邊怕是更不同意了。
只是這會于家娘幾個都沉浸在重逢的喜悅里,穗子不好提這茬掃興,也是怕婆婆上火。
一瓶酒很快喝完了,于水生搓搓手,清了清嗓子。
“鐵根快帶你媳婦回去吧,明兒還要上班別熬夜。”
“我說啥來著,不出三天就得鉆咱娘被窩......”
一身酒氣的于敬亭摟著穗子站起來,還不忘嘚瑟地對著自己親爹說了句:
“我也是有媳婦的人,你倆膩乎去吧,甭管我們。”
王翠花臉一熱,都怪死鬼表現的那么明顯,讓小兔崽子笑話!
“去去去,小孩兒家家的別摻和我們的事兒,我和你娘有很多話要說,才不是你想的那樣!”
于水生迫不及待的清場,他想單獨跟花兒待會。
十年不見,他的花兒好像還是當年那樣,辣得讓人心刺撓。
“嗯,說話五分鐘,后半夜都鉆被窩,這種行為完全可以用一句歌詞概括,前半夜前半夜我想你睡不著覺~”
于敬亭這貨不喝酒都是滿嘴跑火車,喝了酒更是放飛自我,親爹媽他都敢調侃。
穗子怕他繼續唱下去惹公公生氣,更會讓婆婆下不來臺,于是拖著他往屋走,臉上還掛著她招牌式微笑:
“爹,娘,敬亭喝多了,我把他帶回去了。”
王翠花恨得牙刺撓,于水生也是啼笑皆非。
“這崽子長大后怎么比小時候還浪?”
感覺小時候的鐵根,還沒有這么欠揍啊。
“你走后,親戚們都過來欺負我們娘幾個,久而久之,他就這樣了,有時候我看著鐵根就好像看著你,他是越來越像你。”
于水生被她說的愧疚不已,伸手握著她的手。
“花兒,你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
“后半夜后半夜我想你天又亮了——唔!”于敬亭的聲音消失在門板后,嘴好像被堵上了。
于敬亭欠扁的歌聲又傳來,活生生地把感人的場景蒙上一層不可描述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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