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馬上明白,人家這是嫌棄他趁著王翠花不在家時,自封干親。
“嬸,咱現在都是一家人了,你家的事兒不就是我家的事,以后只要咱家有事,你一聲我就到。”
王翠花看他也的確是有誠意,從進門到現在一直輪流抱倆娃,只恨沒多生一雙手能一起抱著。
王翠花這才不挑理。
“這,這不是柳臘梅嗎”穗子看到照片里的女人,驚詫的捂著嘴。
她是怎么也想不到,暗中收藥草的人,竟然是柳臘梅
柳臘梅被穗子整的在老家待不下去了,懷著不知道是誰的孩子又流產了,據說以后也不能生了。
穗子以為這個女人從此退出歷史的舞臺了,想不到,她竟然能收藥草,差點撬了她家的生意
這實在是不科學啊
“她哪來的錢,哪來的腦瓜”王翠花也覺得反常。
“這誰”于水生湊過來瞅了一眼,不屑地哼了聲,“不是個好貨。”
“呦,四哥,不,四爺,你挺會看女人的呀,看一眼就能看出來不是好貨”王翠花跟吃了倆醋雞蛋似的。
于水生看幾個孩子都好奇地看自己,清清嗓子,強裝淡定,轉移話題。
“我那是生活所迫,不要在乎細節,展開說說這個女人。”
王翠花丟給他一個等沒人了再審你的表情,簡單的把柳臘梅跟穗子之間的恩怨說說。
“啥玩意差點害咱家孫兒們流掉”于水生一聽就火上來了,“她現在住哪兒,老子給她腦瓜子開瓢,讓她一腦子壞心眼。”
“我讓手下佯裝說上門收藥,已經跟著她過去了,等晚上就知道她在哪兒了。”杜仲說。
下午,消息傳了回來。
柳臘梅嫁到了市里,距離穗子家也不過幾條街,嫁的是個癱子,但家里挺有錢的。
王芬芳幾次上門找穗子,都沒有提這件事,穗子一想到仇家跟自己住的這么近,心里就堵得慌。
于敬亭下午翹班過來,倆人窩在穗子辦公室里研究這事,都覺得不大對。
“柳臘梅的腦力,根本沒有能力收藥,即便是她現在的丈夫可以給她出錢,她也絕對想不到收藥,而且收的,都是我們需要的。”
穗子覺得,柳臘梅身后應該有人。
“你給我嘴兒個,我就告訴你。”于敬亭把嘴撅起來。
“主任,這個文件啊,我啥也沒看見。”張月娥推門,剛好看到于敬亭臭不要臉甩節操。
羞得小姑娘落荒而逃。
于敬亭這始作俑者一點也沒不好意思,還假模假樣地搖頭。
“你手下這些人啊,臉皮都太薄了,這哪兒行啊。”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臉皮子彈打不透說正事兒,你是不是打聽到了什么”
于敬亭 ̄ ̄v
不見兔子不撒鷹,親夫妻那也是要明碼標價的。
穗子咬了咬牙,舉起一根手指,討價還價。
于敬亭見好就收,也怕逗急眼了一次也沒了。
“下午,我閑著沒事,到她家那片溜達,剛好見著她婆婆跟個老頭約會,我就路過,站她家房后尿了潑尿”
“你又隨地大小便”
“那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聽到了關鍵詞,你猜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