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像你喂老太太,我幫你吵架呢,你懟我干啥”
“哈哈哈”于水生高興了。
穗子扶額。
場面一度混亂。
她看出來了,于敬亭這始作俑者,太能搓火了
“老頭,你笑啥你現在是咱家的罪人你知道不”于敬亭對他爹一本正經,“雖然那老女人丑了吧唧又s氣沖天的,一看也不是你能啃的下去的,但是,甭管咋樣,你惹我娘不開心,就是你不對”
這話說的非常有水平,聽著像是跟他爹吵架,可話里話外都在給他爹洗白。
“你小子倒說了句人話,花兒,你看兒子都知道,我不可能跟那女的有啥啊”
“真沒啥沒啥人家管你叫四哥”王翠花模仿楊金環的口音,一想她就來氣。
“娘,這事兒一看就是有陰謀啊。我爹回來也沒跟別人說,肯定是他養父故意泄底,讓那女的過來搗亂,你跟我爹生氣,那不就是讓他們得意了”
穗子瞅準時機勸架。
王翠花誰的話都聽不進去,除了穗子。
聽穗子都這么說,她的理智也回來一些。
“雖然沒啥實質關系吧,可老頭你為啥摸人家”于敬亭一句,又把王翠花的火勾起來了。
穗子再次扶額,她現在也有點摸不清,這家伙到底是哪邊的
果然,王翠花聽到“摸人家”這三字,火又起來了,啤酒瓶子嗖地飛出去,于水生驚險一跳,啤酒瓶子貼著褲襠竄過去,落在地上,咣當一聲巨響。
“艾瑪你這彪悍的虎娘們差點砸著我,那啥”
于水生嚇壞了,虧得他練過啊。
東北老娘們太虎了,吵架也不能往那地方鑿啊,這玩意要鑿上了,后半輩子啥盼頭也沒了,真得進紫禁城當華夏最后一個太監去
“你有本事別扔便宜的啤酒瓶子,你砸鏡子”
于敬亭在啤酒廠上班,啤酒瓶子不要錢,要多少有多少,于水生看出來了,媳婦就挑著不要錢的玩意砸。
“老東西你值一面鏡子這么大鏡子好幾塊錢呢”王翠花在氣頭上。
“對把你打成最后一個太監扔過去展覽,一張票五分,得賣好幾百張才回本”于敬亭繼續拱火。
于水生被這個逆子氣得上前踹他幾腳,穗子忙上前打圓場。
“咱都消消火啊,敬亭,你少說兩句。”
“我這是排毒療法,不把話說明白,這老太太往后幾十年,只要想起這茬,就能撓咱家老頭一臉花老頭,為了你往后幾十年的幸福,你招了吧,坦白從嚴,抗拒更嚴。”
于敬亭這句說到點兒上了,于水生一激靈。
“我真跟她沒關系,我在那邊的時候,她在那邊礦場上班,有次吃飯大家起哄就讓她坐我邊上”
在王翠花的刀子眼下,于水生和盤托出,一點也不敢保留。
于敬亭說的太對了,今兒不說明白,王翠花往后幾十年都不帶消停的。
指不定哪兒天半夜醒來,突然想到這茬,一刀給他咔嚓了。
這事兒王翠花干得出來。
“酒桌上話趕話的說到那了,男人之間起哄什么的,你們也知道”
都是道上混的,作風難免開放了些,那些人起哄讓于水生跟楊金環喝個交杯酒,彼時還是四爺的于水生不喝也下不來臺。
喝完之后又摟了一下,也就這點破事了。
于水生看向兒子,希望這小子能站出來說幾句,結果于敬亭又是一波騷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