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裁堂和四合祥的恩怨,只因為一件事,那就是白鶴年和蘇敬安的師父,在最后的彌留之際,將壓箱底的‘天衣無縫’針法,交給了蘇敬安,而白鶴年卻因為在外連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
不知是埋怨自己,又或是氣憤蘇敬安得了針法,
從此師兄弟二人分道揚鑣,每次見面也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
“油餅,剛出鍋的油餅!”
“豆腐腦,有甜有咸的豆腐腦!”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兩邊,有著許多支攤討生活的大清‘個體戶’!
“唉,今兒個都第幾回了,還說太后不得空,我看啊,根本就是張進山在搞鬼!”
哼,皺著瓊鼻的盼夏,一邊給自己家的郡主撐著傘,遮擋著頭頂的陽光,一邊不停抱怨著在長春宮外遭受到的不公平待遇。
“你說這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我沒事得罪他干嘛呀!”
“唉,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只得想別的辦法!對了,我讓你打聽的事,你打聽得怎么樣了?”
兩手一攤的康寧,亭亭玉立的走在大街上,自從在陸遠之的幫助下,落得個‘克夫’的名頭之后,就不再懼怕招搖過市,會有什么麻煩了,并且恢復了女兒家的裝扮!
嗡~
嘀嘀~
一輛造型笨重復古的汽車,從路口緩緩駛過!
“額,合歡姑姑說,太后還是念著先皇和太皇太后,所以就辦了幾桌酒席唱了幾天戲,還請了王爺家眷,還說帖子都已經發下去了!”
啊?
“那我們駙馬府一直沒有收到,豈不是說,太后大壽當天我也見不到她!”
“郡主,肯定又是張進山在背后搞鬼...!”
一臉愁容的主仆二人,無精打采的往駙馬府方向走。
而就在她們正前方不遠處,也許是氣溫太過反常,傍晚發冷,白天又太熱,
拿著鏤空小竹片制成的坤扇,蘇佩瑤和家里的丫鬟靈雙手挽著手,正在大街上閑逛!
“小姐今兒個怎么了,以前前門大街走上兩個來回,都不帶累的?”
額...,
“哎呀,鞋新做的,這不是有點緊嘛!”
“嘻嘻,我看小姐你是又長高了吧,過完年你就18了,好像得抓緊說婆家了吧?”
“哎呀,討厭,說什么呢,大庭廣眾的。嘿嘿,我看是你想要找婆家了吧?說,看上哪家的了,回頭讓我娘給你說說去!”
...
嘩~
“哎呀,這兩口子真的是好日子過夠了!”
“是啊,這男的你說長得也不咋的,找了個這個俊俏的老婆,他還不知道珍惜,真是人心不古啊!”
“就是,就是,女人可真倒霉,找了這樣一個男人!”
街邊圍滿了一群人,中間的空地上,一個穿著短打長褲的男人,長得也是肥頭大耳,不過身材很是壯實,倒是有點像個下苦力的,
和他拉拉扯扯,博得周圍人群同情的,則是一身得體的馬面裙,再加上一件半褂,哭哭啼啼不松手的清秀女人。
“相公,相公,你不能再賭了,這是家里最后一點銀子了,相公,嗚嗚~”
“松....松開,”
“銀子是給兒子救命用的,家里已經什么都沒有了呀!”
“給...給誰...誰用呀你,我...我...!”
男人一張圓臉上,此時又是惱怒,又是氣憤,更因為口齒不清說話結巴的毛病,汗也是一層又一層的往外冒,
周圍人的指指點點,而女人就像是找到了靠山,
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