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京都府衙過堂受審之后,時間悄然在流逝,
‘范閑’的才名和絕世風姿,也是一同傳遍了京都內外,而且還在不斷往其他位置‘蔓延’,
只是和原劇中的偏差,也是開始有了不同的變化!
羅文送給林婉兒的那副‘畫像’,還有那幾行小詩,也是寄托著情思,還有一絲定情之信念,
她會如何想,做出怎么樣的決定,羅文也是有些隱隱的不安?
至于褒貶不一,有說‘范閑’為人輕狂,風流成性,
有說才子佳人,未成婚之前,當是風花雪月好好享受,林家郡主也沒有什么好埋怨的,應該心生感激才對,
范閑如若不是‘私生子’,以他的才學,將來必定成就非凡,前途無量才是,
而林家郡主,雖有傳聞說她貌美無比,內外兼修,但是自小體弱多病,深居簡出少有人證其真假,
郡主之名,也是上不得臺面,同樣的‘私生女’身份,
如若不是牽連著內庫財權,她還真不一定是范閑‘大家’的良配!
沒錯,‘大家’?
范閑如今才名名揚四海,不管是他作的詩,還是他寫的字,甚至聽說他還擅長‘仿真立體’畫法,
都是世間罕有,多少人想要千金相求,只可惜求之無門,‘大家’一說算是尊敬!
...
啪嗒,
廣信宮之中,一男一女正在坐而對弈,
女子嬌艷絕美,一身氣質高貴非凡,男子英氣逼人,劍眉星目很是俊朗,
只是女子的年齡,看起來像是男子的長輩,最起碼也是‘姐姐’以上?
“姑姑,范閑現在越發看不透了,我總感覺他有備而來,可是不凡中又透露出一股莽撞和輕狂,現在又用藥治好了婉兒妹妹,我們真的還要繼續對他...?”
額!
太子李承乾,在自己的姑姑,也就是長公主李云睿面前,從來就是謙卑恭敬有加,
而且,似乎對于這一段時間以來,連續不斷的針對范閑行動,也忽然有了一絲猶豫的意思?
只可惜,李云睿卻不管那么多,
她心中的恨,隨著時間的累積,不僅沒有淡去,反而越發濃郁,
既是為了復仇,更是為了自己的野心,就算范閑此子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身份來歷更是牽連甚深,現在還被蒙上了一身神秘光環,又是揚名,又是鬧騰,更是治好了婉兒的癆病,兩人好像互生愛慕之情...,
但是想要她放過范閑...怎么可能!
啪嗒,
落子無情,臉上的微笑,就像是刻在了上面,沒有絲毫的變化,
“開弓沒有回頭箭,這一點我應該教過你吧,成大事者,當不能有婦人之仁,況且一切都已安排妥當,現在想要收手,只怕也是有些來不及了,你說呢?”
呵,
李云睿和李承乾這對姑侄,輕輕松松在皇家園林中下著棋,
而在宮外,一切的一切,卻早已風卷云涌,黑云壓城城欲摧,
當真是揮手間談笑風生,生死布局已在千里之外!
...
嘩嘩,嗒嗒,
哐當,哐當,
前日黃昏,城外駛來一輛馬車,猶如棺槨一般的粗厚木箱,上面還鎖著密密麻麻的鐵鏈,
在大街上時,內有野獸嘶吼,更是忽然異動,差點傾覆,嚇得周圍百姓驚叫連連。
還好,趕車的車夫之后將木箱運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就再也沒有讓周圍的百姓受驚害怕了,
唯有一個長相清秀的童子,初生牛犢不怕虎,跟著跑進了那個無人的院落,
拿著自己的‘零食’去看望鐵箱中的‘大朋友’!
直至兩日后,
咔嚓,
簌簌,
滕梓荊沒有接受羅文的提議,反而是更加用心的當起了他的車夫和‘護衛’,此時正在范府門口檢查著馬車,
羅文本就有提司腰牌,招攬幾個鑒查院的人當手下,誰也不好多說什么,反正月錢是他自己負責。
咯吱,
“哎,哥,要不今天你帶我一起去吧,我總感覺心中有些不安,那日你當堂頂撞了太子,他卻一直沒有反應,今日二皇子約你去流晶河畔,若是傳到了太子耳中,他必然對你痛下殺手,毫不留情!”
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