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阿文,我之前不是和你說,我在青島學習怎么制造柴油機嗎,有一天和授藝的師父剛剛做好了一個關鍵零件,我們就在小作坊附近的旅館喝酒慶祝,不知是喝酒亂性,還是怎么的?第二天我就在那家女兒的房間里醒了過來...,”
“后來我急著回來造柴油機,也把那件事忘在了腦后,說好了會給他們父女作出補償,結果前些天他們不知怎么還跟著找過來了,又挺著一個大肚子,我也是束手無策!”
額...?
“不對啊,觀你面相,今生只有一子,與結發妻子相伴一生,怎么可能還有半路姻緣呢?”
啊..?
這...,這個羅文不是自小在英國長大的高材生嗎,怎么...怎么還懂江湖術士的看相之法呢?
“阿文,你這...,是不是太封建迷信了啊,再說了,你一個高材生怎么還懂這個?”
慕容柏聽到這個解釋,其實內心是很歡喜的,
可是從羅文的嘴里說出來,卻又感覺格外的別扭,怎么都無法將‘科學’和‘迷信’兩個特質,都放到面前的俊朗青年身上。
“封建迷信,不盡然都是錯的,而世間真理,也不一定科學解釋不了,就說他不存在,面相氣運,個人前程未來一說,或許也不是那么容易理清脈絡。但是,要想確認你和那個胡萊花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有沒有關系,你們不如把她找過來,我當場給你們驗證?”
動用靈力和生命力,去感知事情的未來發展,
羅文學習的茅山正法里,確實有這樣的法術記載,
但是為了慕容柏,他卻用不到這樣的手段!
只是那個光頭胡二仙,還有那個挺著‘假肚子’的胡萊花,
羅文可是清晰的感知到了,他們當時總共就只有兩個生命的氣息波動,怎么可能懷孕了呢?
要不然,他也不會說那個女人,是五官清秀的‘女子’,而是稱她為婦人才對!
...
也不用半信半疑的慕容家派人去找胡萊花,很快她便會自動找上門。
她早上因為不放心自己出門的親爹,從租住的民房一路找出來,正好看到了躺倒在地不省人事的胡二仙。
看著他身上的傷痕,還有胸口嘴角的血跡,更是心疼無比,猜想他是又出門賭錢,然后還被人打成了這樣,丟在了巷尾...,
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架著他就往他們租住的地方走,
而等她好不容易將胡二仙弄到床上躺下,又拿著為數不多的私房錢去請大夫,好回來診治他這個‘死性不改’的唯一至親時。
嘩啦啦,
警察局的巡警,因為得到了慕容府下人的報警,開始搜捕‘人販子’胡二仙,直接找上了門,
正好當著胡萊花的面,就把人事不醒的光頭嫌犯,給架上了板車。
“哎...你們干什么抓我爹,他都快死了,你們怎么還要抓他?”
“哼,快死了,我看他明明還有氣呢,這個是你爹對吧,那我問你,他剛剛在街面上綁架慕容府小少爺,這件事你知道嗎?”
抓一個重傷的光頭回去,怎么能彰顯出自己的辦案能力,好向上頭邀功,
自然是多抓一個正常人,好回去認罪才是嘛!
啊?
可是徒然一驚的胡萊花,不說她不知道自己親爹做過什么,
就算真的知道,這個時候也不能承認好吧?
本來家里就他們父女倆相依為命,如果因為綁架兒童,而被抓進了大牢判刑,只怕誰都救不了他們,
“我爹綁架慕容府的小少爺,這怎么可能,我肚子里還懷著他們二爺的孩子呢,我爹怎么可能去綁他們家的孩子...!”
額...,
胡萊花雖然覺得自己和親爹,有些手段卑劣,為了嫁進慕容家確實用了一些下作的手段,
但是她也只想好好過上富貴人家姨奶奶的生活,沒有其他惡意的,更不可能做出綁架孩童這樣罪大惡極的壞事。
但是在警察眼中,原本不理解的地方,這一下就變得格外合理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