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的,咱們大唐的皇后娘娘,肚子里懷著的,可是未來的太子,除了傾國傾城的臉和家世,也有令人矚目的未來啊,金貴著呢,姐妹們說是不是呀?”蕓昭容向來嘴刁,雖話里話外是捧著皇后的,但語氣聽起來,還是刻薄了些。
貴妃憋了她一眼,態度有些不爽,臉色有些難看,她自認為家世不差,和皇后同來自母國,雖說她的生母不如皇后的生母,但好歹也是個貴妃。
湘美人瞧見貴妃的臉色,雖然有些尷尬,但她看似有意無意地,回了蕓昭容的話:“貴妃娘娘也是皇后娘娘的親妹妹呢。”
蕓昭容瞪著湘美人,一瞬間也說不上話,她看了看貴妃,立即賠著笑:“貴妃娘娘自然金貴,但怎么及得上皇后娘娘呢?”
話粗理不粗,但這樣的一句話,聽在貴妃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貴妃微笑看向蕓昭容:“本宮自然及不上皇后,但能夠讓本宮言聽計從的,也只有皇后一人。”
貴妃此話不錯,就算有心人聽了,也只會覺得,她對皇后是忠心耿耿,絕無二心的。
皇后看了貴妃一眼,再看向蕓昭容,從她的神情上,倒也看不出什么,但語氣極其柔和:“都是自家姐妹,大家都應當盡心侍奉陛下,無需攀比。”
淑妃即可屈膝,帶頭奉承:“皇后娘娘說得不錯,臣妾定當絕無二心,一切以陛下和皇后娘娘為尊。”
其余的妃子見狀,也紛紛以恭敬的態度,向著皇后屈膝,再重復淑妃娘娘的話。
“妹妹們,都平身吧。”皇后的語氣溫和,但臉上則沒什么表情,她很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德妃環顧了四周,察覺少了一人的蹤影后,疑惑地問道:“咦,今日怎么不見嫊婕妤?”
“皇后娘娘設的賞花宴也敢缺席,看來這個嫊婕妤,是真當自己坐穩九嬪之位了,有了陛下的寵幸,就不把咱們放在眼里了啊。”白昭媛聲音尖銳,滿個御花園充滿她刺耳的聲音,將此番話聽進去,也讓皇后心里著實不痛快。
賢妃正好面對著德妃,此番話也正好回應她:“本宮聽說,嫊婕妤在陛下宮里蘇醒后,似乎被召去長生殿了。”
這下大眾便疑惑了,蕓昭容輕輕地抓了抓后腦勺的發飾,帶著疑惑的臉蛋問道:“太后娘娘召嫊婕妤干什么呢?”
就在此時,長公主突然帶了一行人,進入了御花園,來到皇后和眾妃面前。
“皇姐。”皇后微微屈膝,向長公主請安。
長公主看起來有些著急,但礙于禮數,她也微微屈膝,立即向皇后回了禮:“皇后。”
“臣妾參見長公主殿下。”貴妃領著其余的妃子,向長公主屈膝行禮。
除了婕妤或以上的身份,美人位份的妃子,紛紛跪了下來拜見,而才人位份或以下的,都將頭部叩在地面上。
“都起來吧。”長公主的嗓音略帶威嚴,但語氣很輕。
看著長公主焦慮不安的樣子,皇后很是奇怪,于是立即詢問:“皇姐因何事如此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