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證據?”
“他偷了考題才得的滿分,是在他的抽屜里翻出來的。”校長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又說,“他跟他的姐姐是一路的貨色,都不是清白的人。”
“聽說前兩天有慕家的人找你,還送了你一塊手表,這算不算受賄誣蔑學生的證據?”厲容森口氣清冷的反問他。
這話把他給愣住,一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尖著嗓子喊起來:“你胡說!我要告你造謠!我是全國最優秀的校長,不由你這般無理指責!”
厲容森感覺他這樣子很滑稽,并且從他下意識往保險箱那里打望的動作中得出了更為準確的結論,那塊手表就藏在了里面。
他笑了,說:“全球獨一無二的限量版,這個誘惑不小,否則你怎么會愿意自毀二十余年的清譽呢。”
校長此刻倒冷靜下來了,口氣里充滿了驕傲,說:“這所學校是陸家的產業,我是陸家最有學識的文化人,若不是我苦心經營,哪有今天全國最頂尖的高級學府呢。”又講,“別跟我談什么手表,若是被你找出來,我這校長就讓位。”
“不僅要讓位,還要親自去請安逸晨回來上課。”厲容森邊說邊站起了身子,往保險箱那里去。
校長先有些緊張,最后又覺著自己緊張的多余,他怎么可能知道保險箱密碼。
但厲容森非常輕易的就打開了,從里頭取出限量版的鉆石金表,對他說:“怎么樣,現在證據就在我的手上了,還有什么話好說?”
“你怎么會知道的?”
“手表的老板正巧是我朋友,每塊手表都有他的去處,清清楚楚。”厲容森把手表放在桌面上,又坐下,說,“開全校大會,承認是自己冤枉了安逸晨,并且引咎辭職。”
“憑什么,這是我們陸家的產業,你算是什么東西?”他怒了,絕對不肯答應。
但厲容森卻沒功夫跟他解釋,他站起身子,說:“我說的話最好照做,否則你就往最壞的地方想,那就是你的結果。”
“你敢威脅我,你怎么敢!?”校長還沒說完就捂著心臟倒在椅子上大喘氣,看著厲容森走出了辦公室,并且聽到辦公桌上電話響了。
他接起來,聽見電話里頭的人說:“陸校長,通知您一聲,從現在開始,這所學校姓厲,不姓陸了,請您靜候安排。”
陸校長目瞪口呆,電話從手里滑落都不知道。
他掙扎了半天,終于還是給安逸晨打了一通電話。
安逸晨當然詫異,雖然心里有氣,卻也想著再回去上學,即刻就答應下了,并且心情極佳的回去家里,想著終于不用讓姐姐操心了。
他走進小區的時候有些詫異,樓下停了好幾輛車,還有人陸陸續續的上樓下樓,手里都拿著東西,是衣服鞋子之類的。
這些都是給安顏準備的,為了能夠讓她去參加晚宴時體面風光,且都是些奢侈品牌,一件東西就是幾十萬的,可見厲容森出手大方。
但她本人卻是不以為然,一樣沒挑,一樣沒用,依舊是簡單的衛衣,牛仔褲,白球鞋標配,卻也襯得她素凈清秀。
她剛剪了一個齊耳的短發,不為別的,萬一又有動手的地方也好方便些。
厲容森坐在后排座位等她,看到她時竟不太認得了,短發讓她的小臉看著柔和許多,也沒怎么精心化妝,只是涂了橘色的唇彩,更襯的她皮膚白皙,問:“你怎么不穿我為你準備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