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揉了一下額頭,她感覺很傷腦筯,為什么這個人會這樣的幼稚呢。
但李煜卻覺得自己的藥力開始發揮作用,并且他已經站起身子往她那里去。
安顏拿起桌上的紙折扇狠狠敲了一下他的手臂,令他吃了一驚,因為他的手臂上很快就有了一道紅色痕跡,痛得他抽筋,說:“你......”
“我勸你安份一點,否則毀手的人就該是你自己了。”安顏站起身子,繞過桌子坐在他剛才坐的位置上,而安煜則是坐在了剛才安顏的座位上,捂著手臂抿唇不語,他還是小看了她。
“我也不是專門靠這個吃飯的,無非是遇上要幫的人幫一手,你倒記在心上了,非要跟我過不去。”安顏一點不想惹事,同時也不愿意高調。
眼下全都被這個男人給毀了清靜。
聽見李煜說道:“那就隨便他們怎么說吧,咱們各歸各,井水不犯河水,你看怎么樣?”
“這一攤子的事情該怎么辦,大家都說我是你的徒弟,你總要有個解釋吧。”安顏問他。
李煜低眸思考了一下,說:“我也沒有直接公布這件事情,無非是大家的揣測罷了,不去理會就會過去的,誰也記不起。”
“你剛才還要毀我的手呢。”安顏漫不經心的問他。
“那是嚇唬你的,你不必當真,我們到底是醫者,怎么會做殘害別人的事情呢。”
“醫者殺人才是不眨眼呢。”安顏冷笑,她一面低頭去看桌上的照片,其中一張很有趣,里頭一共有五個人,卻分兩列站著,中間像隔著一道無形的屏障。
其中一個是李煜,他身邊站著一個男人,穿著長卦子,稍遠一些是另外三個男人,都是西裝領帶,端著高高在上的架式。
她是有查過資料的,在醫藥這塊有三大家族,分別是陸家,周家,以及徐家。李煜是中醫會長,而這個男人是誰呢。
李煜見她低頭看的認真就想趁其不備的時候給她打一針麻藥,誰知道卻被安顏發現,她又用折扇去打他的手,以至針筒掉在地上。
他嚇得后退一步,而安顏先不同他計較,指了指桌上照片里的人,問:“這個人是誰?”
李煜打望一眼,說:“這人已經死了,原來是我的朋友,叫花爺。”
“花爺。”安顏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而后取過桌上的一根細針,對李煜說,“我看你這么大人了,居然還有多動癥,多丟人吶。”
“你這是什么意思?”李煜不明所以。
但安顏已經把一針扎進了他的前額,說:“好好冷靜的想一想,該怎么澄清事實真相,否則就這么躺到死吧。”訖語就大步越過他離開了。
身后傳來“咚”的一聲,原來是李煜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像個植物人一樣。
她打開門,看到丁一和丁二一臉怒氣,對他們說:“你們全都聽見了,這就是你們一直以為的好師傅,多么的德高旺重啊。”訖語就下了樓。
丁一和丁二連忙追上去,對安顏說:“我們想拜你為師,可以嘛?”
安顏轉過身子去看他們,說:“那可不行,收徒弟多麻煩呀,何況你們不是已經有師傅了嘛。”
“他不配。”丁一說道。
“那我也不收徒弟,你們可別在纏著我了,否則我真的會報警。”安顏嚇唬他們一聲就自顧走了,她知道那兩兄弟人不壞,就是憨了一些,否則就不會被李煜壓制這么多年,他們的造詣早就遠遠不止大家所知道的那樣,也在李煜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