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懶得費力氣。”安顏說完就把扇子合上丟了,往樓上去。
樓上的人根本不知道一樓發生的事情,那些想加入的人正把自己的資本抬出來。
突然:門被人推開了。
準確的說是被安顏給踢開的,這讓所有在場的人都很驚訝,一時之間安靜一片。
厲容森說:“我是來參加仁醫大會的。”
“沒有邀請函就沒有資格。”陸家的代表說道,口氣里全是鄙夷。
“憑得是真本事,為什么不可以?”厲容森反問他,而后解開西裝扣子,往一張空位上大方的坐下,與他對面的是今日的主審,徐家的代表。
徐家的代表說:“萬草堂還不夠資格,別說你家的背景太小,連一個正經行醫的人都沒有,更別提有什么建樹了,有什么資格來這里與我們談條件?”
“只要我能達到你們的要求就行了,談什么其它的。”厲容森氣定神閑的說道。
“沒有邀請函,我們恕不承認!”那幫人沒有一個松口的,就認著邀請函不放。
安顏從包包里拿出來一樣東西,丟在了桌子上,說:“這東西應該比邀請函金貴的多吧,你們應該都認識的,花爺可是做過一屆的掌門人。”
桌子的中間是一塊玉,上頭刻著一個花字。
陸家代表一下就拍起了桌子,說:“他這個叛徒,早就不是掌門人了,也沒有資格做掌門......”
他還沒有說完就見安顏拿起桌上那玉往他的臉上扔過去,扔出來一塊玉大小的紅印,這才讓他閉上了嘴,捂著臉頰不啃聲了。
周家的代表似乎很低調,一直到現在才開口,說:“你是花青風什么人?”
安顏也不隱瞞,說:“花青風是我師傅,我是他徒弟。”
全場一片嘩然,厲容森也有些詫異,因為他知道有這號人物,只是消失了很久,大家都說他已經死了,怎么又跑出來一個徒弟,還是安顏。
陸家的代表挑了一下眉,說:“所以,你到底是來做什么的?”
“我今天不為報仇,只是為了讓厲總坐上掌門人的位置,如果有誰不服就站出來,我們比試比試,如何?”安顏邊說邊往周圍的人臉上掃了一眼。
“你有什么本事就拿出來吧,先讓咱們看看。”陸家的代表故意挑釁她。
安顏沒動作,說:“憑什么你讓我拿,我就要拿,你有什么本事,我倒是很好奇。”
“我們三大家族每個人都有一個長處。”陸家的代表無不驕傲的說道。
“三大家族。”安顏冷笑,又問道,“一直到目前為止,三大家族的諸位老先生們,都還沒有解掉自己身上的毒吧,每到晚上七點鐘就會發痛,痛一個小時的滋味是不是早就膩味了?”
所有人都是一驚,三大家族那頭的人都是一臉憤憤之色。
陸家代表,說:“全都是花青風這個小人下毒。”
“你們每年搞什么仁醫大會,用找新股東的名義廣召有才之士,不就是為了找解毒的方子嘛,這么多年過去了,卻還是兩手空空。”安顏冷漠至極的掃過他們。
“你給我們解毒,然后想以此進入仁醫會,是不是?”徐家代表懶懶散散的問她。
安顏說:“厲總是掌門人。”
“不行!”陸家代表頭一個反對,周家代表也搖了搖頭。
厲森容站起身,說:“既然如此,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