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通正在喝水,他往徐業那里打量一眼,說:“這么長時間了,你總是不給出一個決定,到底要怎么樣,她可是傷了我們不少的兄弟呢。”
周子易靠在沙發上,說:“沒想到花爺老都老了,還這么風流,居然收了一個女徒弟。”
“少開玩笑了,說點正經事情吧。”陸通示意他稍微正經一點,別一看到個漂亮女人就暈了頭了。
但實際上周子易對女人并不太感興趣,他對畫畫這類事情才真正喜歡,他說:“多派點人手過去作掉就行了,那天不是差點就能要了厲容森的命了。”
“沒有任何一家醫院敢收厲容森,沒準已經沒命了。”陸通笑起來。
徐業什么話都沒說,像是在走神。
突然,大門被踹開了,看到是安顏和厲容森兩個人并肩走進來。
陸通他們詫異,一面往外頭去看,發現十來個保鏢都躺倒在地,像是全都睡著了。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我們并沒有通知你們過來吧。”周子晚警覺得坐直了身子。
“我們想來就來,不需要你們的通知。”安顏說著就往他們那里去。
陸通蹙眉,他不自覺得的扣上西裝扣子,說:“我們這里還沒有商量好呢,再過幾天吧,會告訴你們答案的。”
“何必浪費時間呢,你們又商量不出個什么結果來。”厲容森說著就大方的往單人沙發上坐下,而安顏則是站在他的身邊。
徐業發話了,說:“你們是來跟我們談條件的?”
“做交易。”厲容森回答他。
“你還沒有資格跟我們談交易,更沒有資格進仁醫協會。”陸通直截了當的告訴他,好讓她死了這份心。
周子易也跟著說:“可以分點生意給你做,但你想進仁醫協會,并且當會里的掌門人,那就很離譜了,像是吃了錯藥似的。”
安顏當然知道他們不會同意的,她拿出來剛才的小瓶子,對著空氣里噴了幾下。
瞬間惹來陸通的恐懼,他即刻就站起了身子,問:“你這是在干什么,你想做什么啊?”
“緊張什么呀。”安顏輕嗤一聲,又漫不經心的說,“三個男人的氣味太重了,有點臭,我就是凈化一下空氣而已。”
“什么凈化空氣,我現在就覺得嗓子不舒服。”陸通說著就坐回沙發上,捂著自己的脖子一副呼吸困難的樣子。
“你別那么恐懼,你看看他們兩個人就沒事,不過就是一樣小玩意,相信你們并不會放在心上的。”安顏邊說邊又往空氣里噴了兩下。
徐業蹙眉,他咳了一聲,問:“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一種無色無味的毒,一碰女人就會全身癢,你們喜歡嘛?”安顏冷冷清清的問道。
“你跟我搞什么呢,我們可都是有老婆的人!”陸通一下子就火大了,他才是那個花花公子,每天不玩一個女人就睡不著覺的。
周子易雖然不好女色,卻也不喜歡這種玩意。
“這是什么狗屎的藥啊。”陸通實在是氣炸了,他本想往安顏那里去,卻還是沒敢靠近她,反而繞到沙發的后面去,指著她說,“你們到底想干什么,這樣的態度就別想進仁醫協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