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覺著自己被人耍了,搞了老半天,他們居然是在鬧著玩,而陸通和周子易也往徐業身后去,并且說:“我們剛才簽的也不是我們的名字,是我們的假名字了。”
厲容森拿過合同一看,果然都是些惡作劇的名字,他也有些生氣了。
“干掉他們。”徐業邊說邊往后退了一步,而他身后的那些人就一起沖過去了。
厲容森本能的把面前的茶幾桌踢起來去擋住,而安顏則是一躍而起,直接往徐業那里去。
徐業是練家子,而且力道又準又狠,他用手臂擋住了安顏的攻擊,并且取下領帶要纏住她的脖子。
安顏輕巧的躲過了,她撐住他的肩翻到他的身后,又灑了一些藥粉在他的臉上。
徐業即刻就感覺呼吸不暢,并且發現自己的嗓子在發燙,像被火燒一樣。
安顏對他說:“讓他們全都住手。”
“收手。”徐業艱難的吩咐道,一面單手撐在沙發靠背上,又看向安顏,“如果你把我嗓子弄壞了,我就讓你爸償命。”
“你可以威脅我,那就不是壞嗓子這么簡單了。”安顏沒有表現出恐懼,雖然她心里的確有些擔心,畢竟安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隨便什么人都有可能讓他不能好過。
“你試試,大不了我不活了。”徐業料定了安顏是在乎的,所以他也無所畏懼。
“簽字。”安顏說道。
“從來沒有人強迫過我做事。”
“那你應該慶幸,今天你終于嘗試過被強迫的滋味了。”安顏神色淡然的對他說。
徐業沒動,他越想越生氣,居然讓一個女人威脅自己。
而安顏又抽出他口袋里的名片,靠近了他的臉龐,說:“快點,否則我就劃破你的臉,留下疤痕就難看了,多可惜的一張俊臉啊。”
徐業動容了,他平生最在乎自己的容貌,他拿過合同看了一下,而后終于簽了字。
陸通和周子易見他都簽了字,也只得乖乖簽了。
徐業說:“你們也不是什么正經人,威脅別人有什么意思,大家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你們沒有資格這么說我,想想當初是怎么逼迫我師傅花青風退位的,又是怎么讓他以一元的價格拋出股權,難道他就是心甘情愿的嘛?”安顏反問他們。
陸通冷哼一聲,說:“那就要怪他自己沒本事了。”
“對了,就是這句話,要怪,就怪你們沒本事。”安顏把那句話又還給他們。
厲容森拿起合同,又補充了一句:“從今天開始,我就是掌門人了,麻煩把辦公室的鑰匙交出來吧。”
周子易郁悶,往徐業那里看過去一眼,終于還是把口袋里的鑰匙拿出來,丟給了厲容森。
厲容森單手接過,說:“我們后會有期。”
訖語就與安顏一起離開了。
徐業真是氣到不行,一拳捶在沙發上,說:“讓他們先得意,我就不信會栽在這個臭丫頭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