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在學校的時候畫過畫,但她并不是專業學畫畫的,不過是興趣愛好,因此報了一個訓練班。
在那里認識了一個叫凌風的男人,他為人誠實,不像其它男同學那樣說話不知分寸,關鍵是他很用心,是當時班級里畫畫最優秀的人,時常的與她討論畫畫方面的事情。
之后因為轉校的緣故就失去了聯系,而安顏也不再拿畫筆了。
她甚至都快忘了自己是會畫畫的。
安顏見紅毛小子那幫人離開后就對他說:“他們為什么要找你的麻煩,你這家店是做什么的呀。”
“我們先進去店里說話吧。”
安顏點頭,跟著他們一道進去了。
“我先來向你介紹一下,她是我的太太,容倩。”凌風邊說邊牽起容倩的手,不難看出來,他很愛她,看她時候的眼神都是含情脈脈的。
安顏笑了,說:“真好,你們真是郎才女貌啊。”又往四周打量了一下,看到墻上掛著許多小朋友畫的畫,問他,“你這是開了畫畫班嘛?”
“教小學生畫畫。”他低下頭,似乎有些難言之隱。
“你自己不畫畫嘛,怎么還有時間教小學生畫畫呀。”安顏有些不明白了,她印象中的凌風是那種有遠大抱負的人,他一直說要在畫畫界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還說要辦畫展,而且他有這個能力。
他身邊的容倩說:“他的手在前些年傷到了,所以就開始教小學生畫畫,這樣才可以繼續生活下去。”
安顏蹙眉,她不自禁的往他的手上看過去,有一道很深的疤痕,想必傷的不輕。
凌風說:“我倒沒什么,就是容倩跟著我一起吃苦,眼下又惹上了麻煩。”
“我倒是有賈彥的聯系方式。”安顏告訴他。
凌風的臉上即刻升起了一絲希望,他問:“那你試著聯系一下他,看看他愿不愿意在畫畫,如果他肯畫畫的話,肯定有許多人搶他的畫。”
“當年,你跟賈彥的畫畫水平是齊鼓相當的。”安顏說道。
“我比他差了一些,這個我承認,他要是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的。”
“行,我回去就聯系他,今天有些晚了,你們收拾一下早些休息,我先回去,改天我在過來拜訪你們。”安顏說著就站起了身。
容倩把她送到門口。
安顏朝她揮了揮手,不知怎么的,她對這個女孩子很有好感,她安安靜靜的,每說一句話就好像可以撫慰你的心似的,讓人感覺很舒服,就像是三月里的春風。
另一頭的李軒著急的不得了,他已經在安顏樓下的咖啡廳里坐著了,面前還有幾個討債的,他們說:“差不多了吧,我們可沒有太多的耐心等。”
李軒唯唯諾諾的說:“我身上沒有。”
“沒有就要你的命,當初就是這樣說的。”那男人吸了一口煙,朝李軒的臉上吐過去,連同嗆到了坐在一邊的安逸晨,不禁咳嗽起來。
他不斷的往窗外看出去,終于看到安顏回來了,即刻跑到門口去喊她:“姐!”
安顏大步往咖啡店里去,她當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走過去那幾個人面前,說:“今天把債還了,以后就不要再來找麻煩了。”
“當然,就算是兩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