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上車。”安顏示意厲容森上車,而她也坐在一邊。
尼森還是固執的要去醫院,但安顏卻說:“還是我來開車吧,我送他去醫院,你回公司去。”
“這樣不好吧。”尼森不懂安顏是幾個意思,但見她執意就只得下車,目送車子離開。
安顏照例把厲容森帶去了花爺那里。
花爺看到后嘖嘖兩聲,說:“怎么又撞在這里啊,這疤難好了,難好。”
“師傅,重點不在這里,重點是他有可能變成一個智障,短時間內連續兩次都撞到腦袋。”安顏提醒他。
“你不是可以給他治嘛,吃點藥,扎兩針。”花爺覺得這不是要緊問題,皮相才是最要緊的。
安顏拿出金針給厲容森扎穴位,一面問他:“是不是感到頭暈?”
“頭暈惡心。”厲容森回答。
“一加一等于幾?”花爺問他。
“我不想回答。”厲容森覺得這題目真是太侮辱自己了。
花爺煎了一副藥遞給他,說:“來,喝下去,很快就能好。”
厲容森接過來一口氣喝了,而后沉沉的睡過去。
花顏繼續負責給他處理傷口,她這次又縫了十針,并且問花爺:“今天怎么有麻藥了。”
“我種了一些,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用處了。”花爺又遞過去一些藥粉,說,“給他敷上這個,可以讓傷口愈合的平整一些,今天不治,往后就治不好了。”
“師傅年輕的時候肯定愛打扮。”安顏說道。
“你師傅年輕的時候比他長的還要帥,帥得不行。”花爺大言不慚的自夸起來,又對安顏問,“這次又是誰要害你們?”
“這世上總是少不了卑鄙的人,今天也是我大意了,沒想到他們會在車子上做手腳。”安顏邊說邊把血棉花之類的收拾好。
“不是三大家族那邊的人嘛?”花爺問。
“不是。”安顏確定不是他們,又說,“他們最近消停了,沒給我整什么幺蛾子。”
“那就好。”花爺點頭,一面往厲容森那里看過去,發現他已經醒了,就說,“再給他敷一點止痛的藥。”
安顏點頭,小心給他涂上。
厲容森說:“感覺頭沒那么重了,而且也不覺得哪里疼。”
“我師傅替你治的。”
“多謝。”厲容森回答,又坐直了身子,說,“張深這個人手狠手辣,而且心機又重,背后又牽扯著一幫人的利益。”
“其中也包括了你們厲家的利益,是吧。”安顏說道。
“是的。”厲容森點頭,又說,“如果我想有自己的發展,就必須脫離厲家的管制,以及爺爺的安排,否則總是被束縛住手腳。”
“怎么,你打算跟厲家斷絕關系?”安顏問他。
“我爺爺說過幾天要見我,談一下厲王兩家的事情,我打算趁那機會表明自己的想法,離開厲家。”厲容森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