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夫人看到報紙上寫的龍飛鳳舞就很著急,一方面她認為這事情子虛烏有,另一方面覺得對厲容森的事業有損,對安顏的名節有害,該即刻制止才行。
厲老爺子那邊也看到了報紙,他身邊坐著白慶天,兩個人剛剛好在談論安顏。
“小神醫的醫術天下難尋,為人也有原則,不像是報紙上說的那樣。”白慶天說。
厲老爺子似乎有些不高興了,說:“原來你一早就認識她,也不早些介紹我認識。”
“這話可不怪我,我是同你說過的,有個名醫了不起,是你非說自己的腿沒辦法治了,算命的都把這個命給算清楚了,是絕對不可能再有更改的余地,這輩子就這樣了。”白慶天學著他當時的口氣同他說話。
厲老大爺的臉色有些難堪,說:“哎,所以說呀,這些到底是迷信,不可全都信。”
“這就是了嘛,你早先也不相信這些的,之后怎么就信的不行,算命說什么就是什么,好像中了毒一樣。”
“哎,還不都是我那兒子死的早嘛,想來想去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聰慧,善良,又有遠大的抱負,是我最得意的事情,突然之間就那樣沒了。”厲老爺子到現在都緩不過神來。
“你也別太傷心了,容森與他爸幾乎一模一樣,而且還有你年輕時候的風范呢。”白慶天示意他也可欣慰了。
厲老爺子的臉色又緩和起來,說:“這話說的是,正因如此,所以我才相信了那算命的話,非要讓他娶王麗娜不可,就是希望他能面順利些。”
“兒孫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操心吧,咱們享享清福就行了,何必還要操心那么多。”白慶天說完后喝了一口茶,又說,“要我說呀,安顏豈不比王麗娜更好,她若是肯做我的孫子媳婦,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你倒是想得美啊。”厲老爺子一臉鄙視的樣子。
白慶天聽見他這話就不樂意了,說:“我怎么是想的美呢,安顏是單身未嫁,我家孫子也是單身未娶,而且白世臣長相英俊儒雅,頗有文人之風,他下個月就回國,我非要讓他們見上一面不可,沒準就成了,這孫子媳婦就是我的了。”
厲老爺拿斜眼看他,說:“就你一個人會打算盤,人家鐵定還不樂意呢。”
“我相信世臣的魅力,就沒有不喜歡他的。”
厲老爺子不說話了,翻了一個大白眼后拿起報紙又看了一遍。
全世界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情,但當事人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厲容森似乎挺淡然的,他身邊的盛明杰倒是替他著急,準確的說他特別愛吃這個瓜,愛看這個熱鬧,說道:“你這下可就大紅大紫啦,你就是一等一的流量明星,看看所有人都在議論你,這里有好幾條都說你帥的人神共憤,真是要命,這幫女花癡,好像重點并不在你的長相上吧。”
“你看那些玩意干什么?”厲容森說著就把他的手機拿過來扔在沙發上。
盛明杰現在是一線吃瓜人員,對厲容森播報各種消息,說:“你看這條,三觀跟著五官走,居然還有女人說你一定是無辜的,肯定是被小三下了詭計,簡直是沒有邏輯。”
“你到底有完沒完了,有這么好笑嘛。”厲容森不冷不淡的回答。
“你也不生氣,大家都在評論你啊。”
“沒什么好生氣的,我又沒做錯什么。”厲容森不覺得這有什么,反倒是覺得對安顏不太好,說,“不過,這事情還是要澄清一下,免得誤傷了安顏,她是無辜被牽扯進來的,現在被大眾這么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