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怕死,何況安顏的名聲早在保鏢界傳開了,但那些人卻又不敢得罪了張深,一時之間也很為難。
“為這種人渣賣命,你們也是有夠蠢的,沒準他在背后睡你們老婆。”安顏輕嗤一聲。
這話惹的張深不高興了,說:“你這個臭娘們,胡說什么呢,低級的人娶得低級老婆,那些女人自己送上門來讓我睡,我都看不上。”
這話惹來了眾怒,已經有一個保鏢先一步離開了頂樓,而他這一走,其它的人也紛紛效仿,眼下就只有控制住安逸晨的那個人沒有走了。
他說:“我家里老小都在張先生手上呢,我是沒辦法走的。”
“你走,我替你應付他,讓他乖乖聽話。”安顏大氣的朝他做了一個下樓的手勢。
那人終于也跑了。
安逸晨即刻跑到安顏的身后,對她說:“姐,我們現在也走嘛。”
“你在一邊看著。”安顏邊說邊往張深那里走過去。
張深說:“你敢動我一下,容倩就別想好過了。”
“我上一次給你的藥,你怎么不吃啊。”安顏問他,又盯著他的右手看,說,“你對自己可真是狠啊,找人封住了右手的經脈,就以為高枕無憂,不會疼了嘛?”
“我怎么樣都不會來求你。”張深冷笑一聲,又說,“我知道怎么樣才能讓容倩痛苦,我太了解她了,除非你真的不管她了。”
“我剛才說了,要你馬上跟她離婚。”安顏邊說邊取出一瓶藥,直接對著他的鼻子和嘴巴噴上去。
張深即刻咳嗽起來,像是要把肺也咳出來為止。
之后,慢慢的,他的氣息開始平穩,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說不了了,并且他又發現自己的左手也沒有了力氣。
安顏說:“你如果想做一個廢人,慢慢的熬到死,那就跟我任性到底。”
張深怒火中燒,要拿椅子去砸安顏,卻發現并不行,他只得負氣的坐倒在椅子上。
“不出一個月,你就會慢慢的全身無力,最后只能躺在病床上,變成一個植物人,到那時候,法院判個離婚還不能夠嘛?”安顏問他。
張深的眼睛里全是恨,但也無可奈何。
安顏又說:“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如果你考慮清楚去離婚,我就讓你恢復。”
張深即刻攔住安顏的去路。
“怎么,現在就想好了?”安顏問他。
張深沒有動作,他心里有氣,卻更害怕自己真的會變成植物人,他思來想去,認為還是有辦法可行的,因此讓開了道。
安顏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說:“我是知道的,你也認識不少的高手,否則也不可能有人可以封住你的右手,但我這一次下的藥是無解的,除非我來解,不相信你就試試看。”訖語就帶著安逸晨離開了。
安逸晨對安顏說:“姐,你剛才說的是認真的嘛,他如果不找你,真的會變成那樣?”
“當然,我為什么要騙他,我又不是靠嚇唬人才會贏的。”安顏對他輕笑,而后說,“我們今天出去吃飯吧,不回家做飯了,而且時間也晚了呀。”
“好啊。那我們去哪里吃呢。”安逸晨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