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也知道自己扭不過他們,只得呆在院子里幫他們打理藥材。
當花爺端著飯菜走出來的時候,看到安顏已經把大半的藥材都收拾好了,說:“你這個女娃娃也是閑不住的,我自己慢慢的會收拾。”
“這兩天只顧著下棋了,藥材都快干了,也不磨成粉。”
“沒事,影響不了藥效的。”花爺示意安顏洗手吃飯。
“最近你怎么樣,有沒有按時吃飯吶,逸晨那小子聽話嘛,有沒有給你惹麻煩?”安城邊把飯碗遞給安顏,邊問她。
“都挺好的,他現在住校了,說是不讓我天天算著時間回家給他做飯。”
“這樣也好,男孩子就該早點獨立,你可以過來這里吃飯。”安城告訴她。
花爺也連連點頭,說:“這話說的是啊,你以后天天過來這里吃飯。”
“看情況吧,有空了就會來看你們的,你們可別只顧下棋,卻忘了其它事。”安顏也囑咐起他們。
兩位老人連連點頭。
安顏見沒其它事情就準備離開,她才走出門口就接到了電話,電話的那一頭問她:“你是安逸晨的姐姐嘛?”
“我是,請問您是哪位?”安顏問他。
“我是安逸晨的班主任,安逸晨今天動手打人了,希望您可以現在過來一趟,幫助我們調查這件事情,我問了他半天,他一句話也不肯說,態度簡直就是惡劣。”電話對面的班主任汪鳳仙對她說,她的口氣也不算太好。
但安顏也算理解,她即刻回答:“好,我現在就過來。”
汪鳳仙掛下了電話,對低著頭的安逸晨:“一會你姐姐就會來,你既然不想對我說,就對著你姐姐的面說吧。”而后又說,“你這樣的態度是不適合留在這個學校里的,你看看你把人打成什么樣子了。”
安逸晨是站著的。
但被他打的人則是坐著的,他叫陸展宏,是這個學校里頭的霸王,誰見了他都要讓三分,今天居然被人打了,真是太丟臉了,因此他怎么能饒過。
他倒是沒有什么重傷,無非就是手上擦破點皮。
他原本以為自己打架的本事最好,結果遇上安逸晨就不免有些吃虧,原本是他自己約架的,打不過他就說是他動手打了自己。
而安逸晨也自知跟他們說不通,因此也沒解釋。
這時候,陸展宏的家長過來了,他媽陸梅比他還要霸道,一見自家兒子的手擦破了皮就吼起來了,對安逸晨說:“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狗雜種,居然敢對我兒子動手,你是哪個人家的生的啊。”
汪鳳仙連忙遞上來一杯水,對她說:“展宏媽媽不要氣,我會給展宏同學討回一個公道的,剛才已經給他姐姐打電話了,即刻就讓她把人領回去,我已經通知任教處那邊,馬上開除他。”
“就僅僅只是開除嘛,未免太便宜了他,醫藥費,精神損失費,他全都要承擔的,而且還要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向我兒子認錯,這是必須的。”陸梅指高氣揚的吩咐著。
汪鳳仙往安逸晨那里打量一眼,問他:“你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爸是普通工人,我姐是上班的。”安逸晨沒好氣的說。
“這是怎么回事啊,這是全國有名的高級學府,怎么可以隨隨便便的讓一個窮鬼進來學校念書呢,這是貴族學校,他是怎么混進來的,你們學校不該負責任嘛,你們學校也要賠償我的損失。”陸梅翻了一個大白眼。
“這事情我真不知道,是校長同意他進校的,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他家里人是做什么的。”汪鳳仙是一副討好她的口氣,就好像陸梅是她的頂頭上司一般。
陸展宏說:“我必須要喊兩個人打他一頓才能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