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子是老畫家,姓單,叫單強。他說:“新會長為人大方,這兩天給我們看的改革方案非常的好,尤其很體恤我們這種老畫家,真是善仁善心吶。”又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兒,單淑落,也是畫畫的,希望向你請教。”
“我聽說過她,年輕有為。”凌風極有風度的夸起來,一面對著單淑落微笑。
單淑落被他看的低下眉,一副嬌羞的模樣。
單強說:“還不知道凌會長有沒有家室啊。”
凌風笑著說:“凌某還沒有結婚。”
“哦。”單強的表情似乎很滿意,又說,“那可以考慮結婚的事情了,事業有成,就該立業了。”
“是這話。”凌風笑言,又與單淑落對上一眼。
在一旁看著的安顏覺得很奇怪,她說:“他為什么要這樣說話,難道他不該介紹你嘛?”
“他說的也是實話,我的確還沒有跟他結婚啊。”容倩低低的說著。
安顏覺得她這話說的有氣無力,說:“他是一個成年人,難道還看不出來那女生對他有意思嘛,就應該說清楚才對啊。”
容倩依舊在替凌風說好話,說:“才剛開始做這個會長,有許多顧及也是有的。”
“你這話完全不對。”安顏說著就帶容倩走到凌風的面前去。
而凌見看到他們走過來時就連忙推脫開了,說:“我那邊還有點事,你們先隨意。”訖語就離開了。
容倩和安顏兩個人,過去了個寂寞。
“剛才同他鬧了一下矛盾,他還在生氣呢,我們也不同他計較了吧。”容倩依舊在自圓其說。
而安顏也不同她理論,心想凌風這個王八羔子要是敢做對不起容倩的事情,就讓他怎么上位的,還就怎么下位,難不成他真以為自己現在這張位子坐穩了嘛。
但容倩心里其實很不自在,可她并不想安顏為自己擔心,更害怕她告訴厲容森,所以她還要囑咐她,說:“你可別跟我哥說,他事情這么忙,沒必要為我的事情分心的。”
“我當然是要說的了。”安顏不喜歡說謊,直截了當告訴她。
容倩蹙眉,說:“別了吧。”
安顏不答應。
這時候,看到門口走進來一個女人,長相妖艷嫵媚,說話的聲音婉轉動聽,像是在對你輕訴情話似的,說:“新會長的畫展的確與眾不同,只是這畫畫的水平嘛,真是差強人意,連我這個女人都比不過,有什么臉面開畫展呀。”
容倩聽見這話就氣了,即刻走上前去問她:“你是誰,憑什么這樣說?”
安顏發現了另一面的容倩,完全就是與在凌風面前判若兩人,她底氣十足,表情峻冷,口氣里是隱惻惻的威懾。
“我是賈彥,整個畫界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只要我說要當會長,誰都要讓位。”那女人高聲說道,最后一個字的尾音上還打了個彎,嬌媚中帶著不可一視的傲慢。
安顏一驚,自己竟被人冒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