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都在看大戲,其中有一個人說:“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待賈彥,他可是難得一遇的畫畫天才,如果她愿意當會長,我們當然最高興不過了。”
“好好用你的腦子想一想,你覺得她哪點像一個畫家?”安顏反問他,又說,“這么名貴的畫,她就這么跟她的口紅散粉放在一起,這是一個畫家會做的事情嘛?”
那人不在說話了。
安顏又說:“這人就是故意來砸場子的,無非就是見不得凌風當會長,只是伎倆差了點。”
那女人即刻反駁起來:“那張畫是真的。”
“反正你是假的,難不成你來當會長,把畫界整成個大青樓,他們全跟著你去接客?”安顏繼續譏諷她,惹得邊上一干的畫家都翻起了白眼。
其中有人說:“會長之位豈是朝令夕改的,我們還應尊重張深前會長的決定,也該相信凌會長的才能。”
眾人紛紛點頭。
容倩越發感激的不得了了,不自禁又往凌風那里看過去,他倒沒有一點感恩的神色,反有了一些厭惡,也不知在厭惡誰。
安顏讓容倩幫忙把畫收好,而后對那個女人說:“走,我們出去。”
那女人打不過安顏,只得往外頭去,雖然舍不得那畫,也只得作罷。
兩個人一起坐上了車。
安顏坐在副駛駕座,讓那個女人開車,她說:“別給我耍花樣,否則我在你的臉上劃一百刀。”
那女人聽完身子一怔,即刻啟動車子,她問:“我們現在去哪里?”
“你原本要去哪里,我們就去哪里。”安顏示意她開車。
那女人很討厭安顏,卻又拿她沒辦法,心想該帶她去哪里,但這時候,又聽安顏說:“你最好帶我去找那個可以做主的人,否則我就找你算帳,只要你承擔的起,我倒也無所謂的。”
“知道了。”那女人自然不愿意自己來擔當的,又說,“我只是聽命行事,我又不是頭頭。”
“那還不快走?”安顏往她那里撇過去一眼。
即刻讓她加快了速度。
車子很快就駛到一個較偏的地方,開進了一個別墅群,在其中一棟前停下來,那女人說:“里頭不能停車的,就停這里。”
安顏也跟著她一起下了車,她跟著那個女人一起走進去,門口雖然有一個保安在看著,卻在睡大覺,壓根看不到她們正在走進去。
“你先進去。”安顏讓她先走。
那女人只得乖乖聽話,走進去了屋里。
屋里的陸通看到她走進來就問:“怎么樣,事情辦的還算順利嘛?”
那女人吱吱唔唔的回答:“還好吧。”
“畫呢,用完就還給我。”陸通伸手,示意她趕緊交出地來,又說,“說來也真是奇了怪,那張畫是怎么到了安顏的手上呢。”
“因為這畫就是我畫的。”安顏邊說邊大步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