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不想參與兩個男人的爭吵,也覺得勸架沒必要,男人之間的友誼她不懂,所以她悄悄的自己一個人先走了。
而屋里的厲容森正在嚴肅的警告盛明杰,他說:“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居心何在?”
“我沒有居心啊,我不就是希望我的兩位朋友好嘛。”
“你喝酒就是為了讓她有機會打電話給我,讓我過來,你認為值得嘛?”
盛明杰蹙眉,說:“她開心就好了。”
“我覺得你沒必要這么卑微吧,為了討好她而出賣自己,并且還要遭朋友的唾棄,你認為這樣很有趣?”厲容森問他。
盛明杰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問:“你對周清雪就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我為什么要對她有意思?”
“這么多年了,你現在也沒了未婚妻,她是你身邊唯一經常聯系的異性,你對她沒有意思?”盛明杰就想問清楚這件事情。
“我根本不喜歡她,尤其是現在,更加不喜歡,她已經快破界了,居然讓你喝一杯紅酒來成全她這種愚蠢又可笑的的心機。”
“你不妨換個角度看問題,她無非就是想見你一面。”盛明杰說,他反正是完全不怪周清雪的,甚至于他都覺得自己在縱容她,也許是因為喜歡,也許是因為其它什么原因,總之他不想失去這兩個朋友。
厲容森說:“沒什么好見面的。”
“你是有意在躲著她,對吧?”盛明杰終于看明白問題的關鍵了。
“是的,我認為需要保持一點距離,免得惹來誤會。”厲容森點頭。
“為了誰呀?”盛明杰又問。
厲容森即刻回答:“沒有為了誰,就是單純的想跟她保持距離。”
盛明杰聳聳肩,說:“行了,我知道了。”
“你太混蛋了,差點就沒命了,幸虧有安顏能治你。”厲容森說著就轉頭去找安顏,結果發現早就不見她的人影了。
盛明杰沒說話,他也覺得自己有點傻氣。
厲容森又對盛明杰說:“改天,約安顏吃飯吧,這是你欠她的。”
“行,我記下了。”盛明杰表示沒意見。
“記得叫上我。”厲容森說完就走了。
盛明杰覺得他剛才那話挺有意思的,什么叫記得叫上他,為什么要叫上他呢,難道他就不能自己單獨請她嘛。
窗外,下起了小雨,漸漸的又密起來,淅淅瀝瀝的。
安顏出來時沒有帶傘,一時半會也打不到車,她站在公交車的站臺上等出租車。
她要往厲老爺子那里去,今天是約好給他治腿的時候,她看了一眼手表,已經快趕不及了。
但這雨不停,出租車也不來。
正在發愁之際,卻見有一輛黑色的車子緩緩的在她的面前停下了,像是她叫的車子一樣。
但安顏沒去注意,她以為這車子是另外有事,結果車窗搖下來,是個俊俏的白面男人,他說:“你好,我們又見面了,上車吧,我送你一程。”
“我不記......”安顏剛要說出這話時就想起來他是誰了。
那人說:“我是白世臣,很高興又見面了,上車吧,雨越來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