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容森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他拉著安顏的手,飛快的過去車子那邊,又示意她上車。
這才發現了問題,看到安顏的手臂上有一利又細又鋒利的短箭,他本能的想要用手去拔,卻聽安顏說:“別碰他,上面有毒。”
“會不會有生命危險,我現在就帶你去花爺那里。”厲容森說著就啟動車子,飛速的往花爺那里去。
“不用了,我自己會處理的,省得我爸要擔心,不要去。”安顏示意他別去花爺那里。
“真的沒問題嘛,我看箭插的很深,有沒有傷到骨頭。”厲容森有些擔憂。
“放心吧,我自己能治。”安顏示意他不用擔心,又說,“現在要找一個干凈的地方,再去藥店配點藥。”
厲容森大膽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說:“要不這樣,你去我那里吧,家里所有常備治傷的東西都有,而且也有不少的藥材,更不會有人來打擾,你看行嘛?”
安顏似是有些為難,又聽見厲容森說:“我看你沒事了就走,過去我媽那里睡。”
“行,就這樣吧。”安顏點頭。
車子很快就到了厲容森的家里,他停穩車子后就來扶安顏。
安顏說:“不用,我的兩條腿又沒事,自己可以走。”她已經大步走過去門口。
厲容森先給她開門,而后就去把藥品紗帶翻出來擺在桌子上,又去廚房間燒熱水,問她:“還需要我準備些什么嘛,我去拿碘酒和酒精。”
安顏慶幸自己是百毒不傾的體質,否則這種毒性很容易致命,而且也幸好不是厲容森中了這只箭,否則就會即刻要了他的命。
“我居然不知道你中了箭。”厲容森責怪自己實在是大意了。
“這不是你的錯,是他們亂放箭。但我是百毒不傾的體質,沒什么好怕的,不過就是一點皮外傷。”安顏示意他不用擔憂。
“要不要我幫你拔箭,我看這箭很深,說不定都傷到骨頭了。”厲容森看著就覺得疼,心想安顏一個女人,如何能忍住疼。
“沒事,我自己來,你可以不看。”安顏以為他是有些害怕,就示意他先離開。
“我只是在自責,我要是送你上樓就好了。”厲容森說的是真心話。
安顏卻不以為然,說:“別瞎想了,我還得謝你回來救我呢。”
“我沒有即刻走,看到有一伙人走出來就感覺要出事。”厲容森邊說邊給她倒了一杯水,問,“要不要先喝口水。”
“不用了,我先處理傷口。”安顏邊說在傷口處扎針,以免一會流血不止。
厲容森的手機響了,是周清雪打過來的,她說:“容森,還在生我的氣嘛,我都已經跟明杰道過歉了,你就原諒我吧。”
“這事情已經過去了。”厲容森淡然的回復她,他現在只關心安顏的情況。
安顏正要給自己拔箭,她單手握住短箭,而后一鼓作氣拔出來,就見有許多血落在了餐桌上,而她的額頭上亦沾了幾滴血,與她的汗水混在一起。
電話那頭的周清雪又說:“我現在能來看你嘛。”
“安顏,你沒事吧?”厲容森幾乎是脫口而出,完全忘了自己手里的電話還沒掛。
周清雪吃驚,默默先把電話給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