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說:“你不要再考驗我的脾氣了,如果我不能得到你,我會毀掉你,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跟安顏在一起,那個女人配嘛?”
厲容森不想跟她爭辯,也沒力氣跟她爭。
周清雪拿過來一個枕頭,她打算給他最后一次機會,說:“如果,你不答應我,我就只能讓你去死了,也許你也能好過一點,不是嘛?”
厲容森的手機又開始振動了,依舊是安顏打來的電話。
周清雪已經被其煩到不行了,她說:“又是安顏打來的電話,她真的很關心你,但她卻不知道你就在樓上,而且馬上就要死在我的手上了。”
這時候的安顏覺得越來越奇怪,她往樓上看了眼,對盛明杰說:“剛才二樓的窗簾是拉上的嘛,我怎么好像記得沒有被拉上呢?”
盛明杰問安顏:“你怎么不踢門呢,這門踢不開嘛?”
“哦,厲容森家的是鐵門,能踢開,但我的腿也廢了。”安顏對他說。
“我剛才打電話到周清雪的辦公室里,說她今天根本沒有去上班,可見她在說謊,她一定是來找厲容森了,不會是跟厲容森在樓上做什么吧,所以才不開門的。”盛明杰小心翼翼的說,他已經開始胡思亂想了。
安顏覺得這話很奇怪,厲容森身中了毒,而且眼下正是接近毒發的時刻,是不可能有力氣去干嘛的,毒發身亡倒是有可能的。
她又抬頭望了一眼二樓。
而這時,盛明杰說:“那輛車子是周清雪的,居然藏的那么好,剛才都沒有發現。”
“門是踢不開了,干脆爬窗吧。”安顏說道。
“你說什么?”盛明杰像是聽錯了,他抬頭去看二樓的窗戶,還是有些高度的,并且看到安顏已經開始徒手往二樓爬上去了。
盛明杰有些著急,問:“物業那邊會有梯子,我去拿梯子啊。”
“二樓肯定有人,如果厲容森真的和周清雪在同一個屋子里,而厲容森卻沒接我電話,只能表示他的毒發作了,無力反抗。”安顏已經確定這件事情了,所以她干脆上樓一探究竟。
盛明杰扛著物業的梯子過來了,發現安顏已經爬上了二樓,并且她重揮自己的右手,向落地玻璃窗那里狠狠的砸過去。
聽見“呯”的一聲響,整面的落地玻璃全都碎了。
盛明杰嚇的抱頭蹲在地上,都可以感覺到有玻璃碎渣子落在自己的身上。
安顏已經要走進去屋里,卻感覺有人用窗簾把她包住,并且用力把她推下去,她使勁往里頭一撲,反把周清雪給撲倒在地。
這女人即刻大喊大叫起來,說:“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能呼吸了。”
安顏把窗簾布從她臉上拿開,她現在沒功夫理會她。
往床那頭去看厲容森,他的情況很不好,氣若游絲,怕是撐不下去了,她即刻從包包里拿出來金針,往他頭上的穴位里扎進去。
而周清雪也已經站起來了,說:“不關我的事,是他自己說不想接你的電話。”說完就打算先逃開這里,卻被安顏用手機給砸中了后脖頸,往邊上倒下去了。
這時,盛明杰也順著梯子爬上來,他先是看到安顏在給厲容森扎針,而后就發現一旁的周清雪正躺在地上,問:“她這是怎么了?”
“她有故意謀殺的嫌疑。”安顏冷冰冰的說道。
盛明杰的心里一驚,但現在也沒空去管周清雪,問:“容森現在怎么樣,他會不會死,他的臉色好蒼白,他到底會不會死啊!”
“你別那么吵!”安顏示意他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