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杰沒在電話里說怎么處理的周清雪,只說等明天見到了厲容森在說。
厲容森已經完全沒事了,雖然沒有治根,卻不像之前那樣時不時就發作,并且還覺得身體比之前更強壯了。
他又同往常一樣到辦公室里辦公。
尼森才兩天沒見厲容森就覺得他不一樣了,說:“厲總,您更精神了。”
“嗯。”厲容森漫不經心的支語一聲,而后走進辦公室,吩咐他把最近的文件都拿來。
他前腳剛來,就見盛明杰后腿也跟著進來,說:“哎喲,都快急死我了,就怕你有個三長兩短。”
“我好好的,怕什么。”厲容森不以為意,一面拿起文件批閱起來。
盛明杰說:“我怎么知道安顏是不是一定會把你治好呀。”
“這是廢話,她要是治不了就不會帶我走了。”厲容森覺得盛明杰的腦回路不太對頭。
盛明杰繼續說:“我已經讓周清雪離開這里了。”
“她現在在哪里?”厲容森問。
“正準備舉家搬走呢。”
“那就是還沒有走了。”厲容森抬頭去看盛明杰。
“總要給她一點時間吧。”
“我不想給。”厲容森直截了當。
盛明杰心里一驚,他已經明白了厲容森對與周清楚的真實態度了,說:“行,我即刻通知她,讓她務必在今天就離開。”
“嗯,拖到明天就不客氣了。”厲容森點頭,他這是給盛明杰面子,他當然知道他是喜歡她的,還一直想著能跟她談場戀愛,然后結婚。
盛明杰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說:“我以后也不想再見到她了。”
“我以為你要跟她一塊走的。”厲容森說。
“這怎么可能,我跟你是兄弟,我跟她又不算什么,也不過是朋友。”盛明杰聲音弱弱的說著,又講,“而且我也看明白了,她這是品質不好,她想置你與死地,我怎么可能繼續面對她。”
“你的暗戀就這么無疾而終了。”
“好兄弟就你一個,何況她對我也沒意思,沒戲的。”盛明杰總算是看明白了。
厲容森抬眸去看盛明杰,說:“本來我是要起訴她的,看在你的面子上,放她一馬,希望她以后別在給我惹事,否則我一定會舊帳新帳一起算的。”
盛明杰懂這話的意思,他說:“謝謝了。”
“你不就是怕我告她么,所以才讓她離開。”厲容森戳穿了他的心事。
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他,盛明杰在心里嘆氣,又說:“還得謝謝安顏,你都沒看見她那時候的架式,徒手爬窗啊,用拳頭砸玻璃,差一點點就晚了。”
厲容森想起一件事,不免覺得有些呼吸不暢,他看向眼前的盛明杰,覺得那個人工呼吸真是太致命了。
盛明杰微挑了挑眉,下意識的往厲容森的嘴巴上撇了一眼。
立即使得厲容森警覺起來,厲聲問:“你看什么呀,往哪里看。”
“沒沒沒,我就是在想啊......”盛明杰也變得緊張起來,腦子突然一片空白,而后說,“我想著你幾時幫安顏造房子,我這里有一支施工隊還不錯,上一次不是你說要讓我找一個團隊的嘛。”
“對,這事情很著急,你讓他們直接聯系我,先把報價給談了。”厲容森說。
盛明杰點頭,又說:“上一次,我被蛇咬了,是安顏救的,這一次,她又救了我的好兄弟,無論怎么說,我都該請她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