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容森可以先去盛明杰訂的酒樓里等他們,但他還是先過來萬草堂,他怕盛明杰的跑車不太舒服,因此自己開車過來。
尼森見他過來就把剛才宴清秋的事情同他稟報了,說:“厲總,要不要在安小姐的辦公室窗外安裝保險鐵欄,以免下次再有另外的人爬上來。”
宴清秋在山里呆慣了,徒手爬峭壁采藥草的事情常干,因此對于小小的樓層不在話下,他要是愿意,爬二十來層都不帶慫的。
所以厲容森并沒有其它的打算,對尼森說:“看安顏的意思吧,他常來就讓他錄個指紋,不愿意錄就給他開門。”
“好。”尼森點頭。
厲容森走進安顏的辦公室,說:“你們這里還沒有忙完嘛?”
“差不多了。”安顏邊說邊把兩個藥瓶子遞給厲容森,說,“小一點的瓶子是給你的,一天一顆。大的瓶子是給你爺爺的,一天三顆。要準時服用,不能落下一天的。”
“我還需要吃藥?”厲容森問,他感覺自己的情況很好,根本不需要在吃什么東西了。
“吃一周而已,鞏固一下,有益無害。”安顏回答他,一面開始整理手上的東西,心想厲家爺孫倆都是一個樣,全都不愛吃一點藥。
宴清秋不關心吃藥的事情,他只問:“今天是誰請客呀。”
“我請客。”盛明杰舉了一下手,他大方的承認。
“挺好的,反正只要不是讓我請客就行,我沒什么錢。”宴清秋聳了聳肩,口氣有些弱,他其實覺得自己挺丟人的,雖然安顏下午給了自己一張卡,但他并不想用,還是想著自己掙些錢。
下次找機會把那張卡還給她。
厲容森已經看到他心里的想法,感覺這人倒也知道些尊嚴,他問:“宴清秋,給你安排的工作怎么不去做。”
“哎呀,我不會呀,整天又讓我傻坐著,我不樂意,太無聊,太無趣了。”宴清秋是實話實說,他只坐了一天就快瘋了。
安顏對厲容森說:“你不必替他操心了,他現在就在我這里打零工,我給他發工資,其它時間全部由他自己安排,隨便他去哪里瞎混。”
厲容森蹙眉,說:“那,其實也可以給我打點零工,我也給他發工資。”
“可以啊,只要他忙得過來,我沒意見。”安顏回答。
“我也可以幫忙,我公司里也會有些小事要處理,正愁找不到人,下次我也喊他。”盛明杰是為了表達對安顏的謝意。
誰知宴清秋卻不高興了,他說:“怎么,你們拿我當跑龍套的了。”
“從哪里學來的詞啊,亂用。”安顏輕嗤他一聲,又說,“你就當玩,順便還能掙點錢,不想干就不接嘛,又沒人逼你。”
宴清秋皺著眉頭看她,細想了想她這番話,好像是這么回事,因此就不再說話了。
“走吧。”厲容森說,他示意盛明杰和宴清秋先出去。
安顏把門鎖上,與厲容森一道走在后面。
這時,安顏的手機響了,是小花打來的,她說:“顏顏,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那套房子賣出去了。”
“這么快嘛,我才讓你掛上去的呀。”
“是呀,我也覺得不可思議,而且賣的價格超級高,簡直就是天價。”小花笑著對她說。
“多少錢賣的。”安顏問,心想再高的天價也不可能高出去一個億吧。
“售價兩個億。”小花戰戰兢兢的說出來這個數字。
“開什么玩笑啊,這才多久時間,就能漲得這么瘋嘛?”安顏真是有些不相信了,她實在是好奇,就她那套兩室一廳的房子,賣了兩個億。
不知何時,厲容森已經不知不覺中走到前面去了。
安顏看著他的背影,問電話里頭的小花:“知道是誰買的嘛?”
“客戶說要替他保密,我們不能說的。”小花略有些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