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秋只專注自己手上的小花,壓根就沒發現安顏正站在門口,直到他感覺自己的頭被什么不明物給打中了,本能的往門口看過去,說:“你干嘛拿東西扔我,我很疼的。”
“你在干什么,這是要謀殺嘛?”安顏邊說邊大步過去。
而宴清秋已經把小花又從浴缸里拉起來了,他的力道過大,又因為拖拽過數次,以至于把小花身上的花衫衣都給扯破了,露出了嫩滑的肩膀。
安顏以手為刀,正要朝宴清秋臉上劈下去,卻聽見他大喊:“她中毒了,不這樣會死的,我正在給她解毒呢!”
“什么?”安顏終于沒有把手落下去,發現小花依舊是沒有意識。
而厲容森也走過來,看到屋里的情況也很詫異,問:“這是怎么回事,都在做什么呢?”
“她中毒了!”宴清秋再一次重復,一面揉了下自己的頭,對安顏說,“你下手也太狠了,我差點腦袋搬家!”
安顏即刻給小花把脈,發現宴清秋說的沒錯,不自禁喃喃道:“她真的是中毒了。”
“誰下的毒,為什么要給她下毒。”厲容森問。
“不是對她下毒,而是對整間屋子下毒。”宴清秋說著又把小花往浴缸里按。
安顏已經不去阻止他了,她本能的往厲容森身上看過去,又聽見宴清秋說:“我已經散毒了,就是這個女人身上的毒有些麻煩,不過也快解了。”
“我以為你要害死她。”安顏邊說邊從包包里取出來金針,扎在小花的頭上。
宴清秋把小花拎起來,說:“差不多了,扔沙發上就行了。”
“你也太野蠻了,就不能用抱的嘛?”安顏真心覺得宴清秋太過粗魯,就他這樣子能追到女生才是奇怪了,完全沒有心。
厲容森沒打算抱,除了自己老婆以外,他不打算抱任何女人。
宴清秋已經把小花扔上了沙發,說:“男女授受不親啊,我一抱,她就得是我老婆了,要保持距離啊。”
安顏朝他翻了一個白眼,而后到沙發邊上去看小花,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對厲容森和宴清秋說:“你們離開一會,我給她換身衣服。”
厲容森和宴清秋兩個人一起出去了。
小花已經漸漸恢復了意識,她感覺身上濕嗒嗒的,她原本還有些害怕,但看見是安顏坐在身邊就松了一口氣,說:“我這是怎么了,身上怎么都是濕的。”
“來,把干凈衣服換上吧,免得著涼了。”安顏示意她先把自己的衣服換上。
小花點頭,她換掉了濕衣服,又問:“我剛才在打掃衛生,怎么就這樣了。”
“沒事,你是太累了,要早點休息。”安顏沒告訴她事實,就怕嚇著她,一面說,“你肩膀下面一點的那個是什么,是胎記嘛?”
小花本能的摸了一下那個地方,說:“我也不知道,那里有東西嘛?”
“有啊,是一朵紅蓮花。”安顏覺得這玩意很新奇,她看著很像是胎記。
小花沒理會這些,說:“看來明天是住不成了,還得重新打掃一下。”
“慢慢來吧不著急,喊兩個保潔阿姨一塊來打掃,還能輕松一些。”安顏告訴她,又怕她心疼錢不肯叫,因此又補上一句,“所有費用都算我的。”
“我不是心疼錢,是不放心他們做事,還是自己來的好。”小花略帶一點難為情。
安顏輕笑,說:“你先回去吧,早點回家休息,這里我來關門。”
小花點頭,她說:“明天我把衣服洗干凈了就還給你。”
“送你了,不用還了。”安顏笑著回答她,陪她一起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