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認為自己大氣,不跟他們爭口舌之辯,因此側過身去,朝他們揮了揮手。
安顏拉扯著容倩一道離開辦公室。
容倩看到厲容森正在外頭等著,她說:“哥,你也來了。”
“你們談的怎么樣?”
容倩即刻有了愁容,她對安顏說:“安顏,剛才是不是說的太過火了,那可是他老婆,怎么會買我的畫呢。”
“不著急,沒什么好擔憂的,一切都有我呢。”安顏示意她不要太害怕,問她,“想好了晚飯去哪里吃嘛?”
“不知道去哪里,你們在哪里吃?”容倩又看向厲容森。
厲容森說:“我都是可以的,看你們想去哪里吃。”
“我得先讓他們把畫都搬進館里,今天晚上這事情就得做好,明天一早就要開館的。”容倩告訴他們。
“一會我們一起來幫忙,就在附近找家飯店,簡單吃一點吧。”安顏說著就示意容倩跟自己一道下樓。
容倩點頭,她與安顏一道下樓。
而厲容森則是跟在她們的身后打電話,他要讓尼森喊兩個人過來一道幫忙。
畫社附近沒有太多的娛樂餐飲業,唯有馬路對面開著一家中西合壁的咖啡店,但雖然以賣咖啡為主,卻也有中式,西式的飯類可供選擇。
安顏隨意點了一個蓋澆飯和飲料,而后就見容倩和厲容森也同她一樣,只是另外又多挑了幾樣小吃。
容倩依舊感覺不安,她對安顏說:“安顏,我越想越不對勁啊,他老婆沒道理要買我的畫,說我的畫比他好呀,一會我們可就賠大發了,反而讓他得意了,這可不行,不能讓他得意,我不能在他面前丟臉了。”
安顏給她一個你放心的笑容,說:“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呢,你就安安心心的吃飯,然后一會把畫社布置好,就行啦。”
“一半是他的畫,一半是我的,感覺好諷刺。”容倩嘆氣,心想很早以前,她就跟凌風開過這樣的玩笑,她要和他一起辦畫展,一半是他,一半是自己。
厲容森已經聽到了她的心事,說:“你就聽安顏的話,我相信她。”
容倩往厲容森臉上看過去,說:“最近都沒怎么見你們,你們兩個人去哪里了?”
“我上班吶。”厲容森說。
“我做事。”安顏先喝了一口冰水。
容倩說:“我一直在畫畫,找地方辦畫展,最近都沒有去舞蹈教練室。”又說,“而且我還寫了好張請貼,請了幾個朋友一起過來參展,給我捧捧氣。”
“也好。”安顏點頭。
“聽說白世臣回來了,我也想請他過來看畫展。”容倩邊說邊從包包里拿出來一張請貼遞給厲容森,說,“晚上你替我送一下吧,行嘛?”
“一會我讓尼森送過去。”厲容森回答。
容倩覺得這樣不好,她連忙說:“不行,你要親自送才行。”
厲容森笑了,終于點了點頭。
“原本應該我親自去送的,但估計今天晚上是不行了,一會要搬畫,還要布置場地。”容倩邊說邊也喝了一口水,又說,“總要顯得有些誠意才行。”
“我還以為你們都見過了。”厲容森說,想容倩小時候就愛跟在白世臣的屁股后頭玩。
容倩說:“我沒什么時間,他也很忙,最近正在管理一片稻田呢。”
“他是做什么的,種稻子的嘛?”安顏問道,她還沒有細致的了解過白世臣這個人。
“他是農大畢業的,各種果瓜蔬菜都會種,可利害了。”容倩連忙同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