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個男人有畫過一模一樣的一幅,之后離開的時候就只帶著這幅畫和她的女兒走了。”安顏回答容倩的問題。
“他們人在哪里?”厲容森問。
“死了。”安顏說。
容倩倒抽一口冷氣,不自覺得問:“怎么死的。”
還沒有等安顏回答,就聽見單淑落沖過來,叫嚷著:“他們怎么可能活著呢,真的還活著嘛,都掉下懸崖了,怎么還會活著呢,是沒有死嘛,怎么可能沒有死呢,是我親手做的,我保證他們死透了,怎么就又活了呢。”
厲容森蹙眉,他大概聽出了些意思。
容倩往安顏身邊靠近,小聲說:“她瘋了吧。”
安顏對單淑落說:“瞞了這么久,終于水落石出了,果然是你殺的。”
“我是兇手,但我也不想當兇手啊,是他們礙著我的路了,不得不死的,那男人那么窮,居然還讓我生下一個孩子,我討厭他們,我非常的討厭他們,他們阻礙了我的前途,我的一切都是被他們毀掉了!”單淑落說完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暈過去了。
安顏一動沒動,對萬分詫異的凌風說:“你給你太太叫輛救護車吧,地上躺久了不好。”
在場的所有人都慢慢的散去,他們都在竊竊私語,感嘆今天這一出戲真足夠戲劇化。
安顏對宴清秋說:“走吧,請你吃飯去。”
“等的就是這句話。”宴清秋高興極了。
“我請客,你們都別跟我搶。”厲容森連忙搶著說要買單,說,“你們挑地方,只管挑最好的,我請客。”
“要是你請客,你就得請一天了,午飯,晚飯,一樣都不能少。”宴清秋同他打趣道,現在他已經把他當成自己的好兄弟看待了。
“行,請你吃三天都沒問題。”厲容森點頭。
容倩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問:“怎么,世臣沒有來呀。”
“他昨天晚上出了點事情,所以就沒能來。”厲容森同她解釋。
容倩微微點頭,說:“不來也行,免得看到這一團糟的戲碼。”
安顏想起昨天那個少年,不知道怎么樣了,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白世臣打過來的,他說:“安顏,他怕是不行了,醫生說沒有辦法可以治他,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想問問你能不能過來一趟,看他還有沒有救了。”
“行,我馬上來。”安顏答應了,她對其它人說,“你們一起去吃飯吧,我這里還有點事情要去處理。”
“我同你一起去吧,你沒有車子也不方便。”厲容森說。
“有什么急事要去處理啊,那我們的飯可怎么辦?”宴清秋問。
“你放心,我讓尼森帶你們去吃飯。”厲容森示意他不用擔心。
但宴清秋其實不是這個意思,他說:“還是不太一樣吧。”
“讓他們先去忙事,這頓我請,你上車吧。”盛明杰示意宴清秋繼續跟著自己一塊走,又對容倩說,“容倩,你也跟我們一起去吃飯。”
容倩點頭,她也過去開車。
厲容森則是同安顏一塊去找自己的車子,他說:“是不是白世臣那里出了什么事。”
“說是那個少年不行了。”安顏回答,她心想這事情奇怪,她昨天明明已經讓他脫離了危險,怎么還說治不了了呢。
厲容森不再多問什么,帶著她一塊往醫院里奔過去。
白世臣有些焦急,他實在是不想鬧出人命,昨天晚上還好好的,今天一早過來就說人要不行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醫生還說這事情很難辦,像是病人本身就沒有求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