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易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他正在與報團的大佬會面,他說:“這次多虧了司馬兄,否則我這張老臉就兜不住了。”
“搞不懂你的品味。”司馬極光冷笑,心想汪琪多沒姿色,也虧他當個寶。
“聽說你女兒就要結婚了。”周子易討好著說,完全不把他的鄙視放在心上。
“家里出了事,哪有心思結婚吶,婚禮暫后。”司馬極光郁悶,把手上的雪茄給掐滅了,又說,“厲容森是你們的合作伙伴,你老去按他的頭做什么。”
“他可不是我們的合作伙伴,他是我們的死對頭。”周子易冷嗤一聲。
“要我說,也是你們沒本事,居然能讓他混進去。既然都已經這樣了,不如認命。”司馬極光說的輕飄飄。
周子易挑了一下眉,他往司馬極光的臉上打量,想拉開這個令人頭痛的話題,問他:“最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總見你心情不佳的樣子。”
“小兒子跟我對著干,我的心情能好嘛?”司馬極光蹙眉,最不讓他省心的就是自己家這個小兒子,讓他干什么都不能,軟硬不吃。
“他才多大點,總逼著他也不好。”周子易好言相勸他。
“他是我司馬極光的兒子,當然就要聽我的話,何況家里這么大的家業,也要等著他快點長大來繼承。”司馬極光說的頭頭是理。
“怎么,女兒不愿意幫你打理嘛。”周子易問。
“女兒是別人家的,兒子才能繼承。”司馬極光冷冷淡淡的說道。
周子易不在說什么了,他看到汪琪打電話過來就順勢告辭了。
另一頭的厲容森也已經跟那個男人交涉完畢了,他認為報社這塊需要去走動一番,控制一個信息平臺是有必要的。
出來咖啡廳之后就過去安顏那里。
安顏正在替夏紫美治手,她說:“最好還是不要動,否則不利與之后的修復。”
“姐,就不能有快效藥嘛,一敷就好的那種?”安逸晨著急的問她。
“為什么這樣著急?”安顏問。
“她下周一要比賽,拉大提琴的比賽。”安逸晨對她實話實說。
安顏往夏紫美臉上打望一下,說:“有點難。”
“如果這次錯過了,就要等到明年了。”夏紫美蹙眉,她其實很想去比賽,畢竟不想讓父母和姐姐失望,更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手受傷了。
“你帶人家亂跑干什么,你自己一個人去還不夠嘛。”安顏忍不住又要說他一句。
安逸晨現在可后悔了。
但夏紫美連忙說:“不怪他的,是我自己要跟著去的,想去出點力,做點好事。”
“沒有骨折,就是傷筋了。”安顏告訴她,而后又取下她手上的金針。
夏紫美其實感覺自己的手好了許多,她試著做一些需要用力的姿勢卻發現不太行,不免有些泄氣。
安顏說:“下周一可以去比賽,但要封住你的手,這樣你就不會感覺到痛了,只是后面的恢復期會變長。”
“這樣也好啊,我愿意的。”
“要每天敷藥,連續一個月。”安顏告訴她。
“別說一個月了,就是三個月也愿意。”夏紫美即刻就答應下了。
安顏點頭,說:“知道了,藥做好了就給你送回去,其它沒什么事了。”
“那行,我們先回學校去了。”安逸晨說著就讓夏紫美起來。
安顏知道他是什么心思,說:“怎么,都不在這里吃飯了嘛。”
“不吃了,早點回學校復習了,下周要考試。”安逸晨說著就帶著夏紫美一道離開了。
小花才端著洗干凈的水果從廚房里出來,問:“怎么,他們這就走了嘛,水果都還沒有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