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秋走近一看,不屑說:“看著也不怎么稀奇。”
“的確不怎么稀奇,無非是把短匕首,遇上那些無解之蠱,刺進一方,另一方的蠱也就解了。”道士一邊慢悠悠走過來,一邊解釋著。
宴清秋聽他這樣說法就不接話了,走到一邊去。
“能剝蘋果吧?”安顏問。
“做什么都行。”道士輕笑,又說:“你們該回去了,已經第九日了,不趕時間嘛?”
“我還以為才來了一天。”厲容森詫異。
道士笑笑不說話,又見和尚走過來,說:“走吧,我領你們出去。”
“往后還能來嘛?”安顏問,她還沒有看完全部的典籍。
“我們二人守在此處,就是為了守住這個書院,誰拔了短匕,誰從此就是這里的主人,往后你想來就來。”道士一本正經的對她說。
宴清秋一聽樂呵了,說:“喲,居然還撿了這么大的便宜。”
和尚對他說:“你呀,真假不分,這是劫。”
宴精秋即刻蹙眉,他聽不懂和尚在說什么,自然也不要理會他說的話。
安顏問:“還沒有請問兩位的姓名,該如何稱呼呢?”
“我們一個是道士,一個是和尚,要什么名姓呢。”和尚不以為然。
安顏點頭,說:“那好,我們后會有期。”訖語就帶著厲容森和宴清秋一道下山去了。
華清山這一趟總算沒有白來。
花爺正在院子里頭等著他們,他不免有些著急,再不回來就糟糕了,周淺淺的情況越漸不好,等到明天就該給她辦喪事了,年紀輕輕的就喪了命,真是可惜啊。
安城走過來細看周淺淺的臉色,鐵青鐵青的怪嚇人,他說:“這可怎么辦,不知顏顏要到幾時才能回來,你再給她吃點藥?”
“不給吃了,吃了也是浪費,沒啥意思。”花爺打算聽天由命了。
突兀的,院門被打開了。
花爺連忙到院里去看,是安顏他們回來了,連忙說:“哎喲,我的寶貝徒弟,你可算回來了,那個姑娘都要沒命了。”
“我現在就去瞧瞧。”安顏邊說邊進屋去看周淺淺的情況。
周淺淺已經氣若游絲,手腕上的花瓣就要全部枯萎,基本是沒救了,但幸好安顏得了真經來,她即刻準備一個小壇子,又取了一些曬干的草藥放進藥鼎里,對花爺說,“師倩,你幫忙看著這個藥,我去給她施計。”
花爺問:“有幾成把握嘛?”
“當然是十成把握。”安顏給了他一記笑,而后就回去屋子里給周淺淺解蠱。
她身上的蠱不算太難解,就是毒了一些,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完全清除。
安顏對厲容森說:“你去忙你的事情吧,這里有我和宴清秋就行了。”
厲容森好幾天沒回去,公司那頭的文件應是堆積如山了,他也知道自己站這里也幫不上忙,便說:“那行,我先回去公司處理事務,有什么事情跟我電話聯系。”
“好。”安顏只是點頭,她都沒有空去看厲容森一眼。
待厲容森離開之后,宴清秋才說:“安顏,我倒是真心想幫厲容森解毒,但好像,不能如我的心意了。”
“沒事。”安顏不以為意,她只管給周淺淺扎針。
但宴清秋卻有些不好意思,說:“你不是看了很多書嘛,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解呢?”
“有的。”安顏回答,但她現在沒功夫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