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客是安顏,她看到厲容森一家都在這里,忙問:“怎么了,老爺子又是哪里不舒服了嘛?”
“有點。”厲容森低眉說著謊話。
容倩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悲傷一些,說:“很不舒服,你快去看看。”
“剛才發了一通火,怪容森不爭氣,然后就暈過去了。”厲夫人也是一臉愁容,示意安顏快些去看看
情況。
安顏微微點頭,而后就走上去二樓。
跟她上去二樓的只有厲容森,她說:“怎么不早些告訴我呢,是不是這兩天的情況都不太好。”
“我也是才知道的。”厲容森輕聲說。
二樓房間里,厲老爺子坐在沙發上,一副虛弱悲切的樣子,他看到安顏過來就說:“安顏吶,我估計是沒辦法去參加你和世臣的婚禮了,我怕是要不行了。”
厲容森微挑了挑眉。
安顏詫異,她說:“我沒有要跟白世臣結婚吶。”后又反應過來,說,“你不要看報紙上胡說,那都假的,沒這回事。”訖語就給他把脈。
厲老爺子的心情一下子歡躍了,但依舊要表現出一副很疲憊的樣子,說:“真的嘛?”
“真的,我騙你做什么。”
“那你確定不喜歡白世臣啊。”
“我們只是朋友。”
“容森照顧了我許久,他也累了,你帶他去吃個飯吧。”厲老爺子有氣無力的說。
安顏覺得這話好奇怪,她說:“今天家里沒有做午飯?”
“我病了,沒力氣吃,他也就陪著我沒吃,多孝順的孫子,就是少個人照顧他。”厲老爺子一副心疼他的樣子。
厲容森清咳了一下,他覺得好尷尬呀,卻又不能怎么樣。
安顏把厲老爺子的手放下,她已經看過了,他沒毛病,或許這是心病,看來是著急厲容森的終身大事了,可她也管不著這事情,只說:“老爺子,你就不要太操心了,好好保重身體吧。”
“如何能不操心,我現在就差一個孫媳婦了,容森他妹妹,他媽媽也很著急,成天的在我耳邊催我管管他,我哪里能管他呢,我倒是想送他一個媳婦呢。”厲老爺子就差點老淚縱橫了。
“順其自然吧。”安顏說著就站起身,她包里也沒治心病的藥。
“他自己也很郁悶,我看他差點就要得抑郁癥了。”厲老爺子嘆氣,又說,“你給他配點藥吃吃,讓他也不要太著急了,盡量的陪陪他,免得他想不開。”
安顏只是敷衍的點頭,又問:“老爺子怎么搬家了,這里環境倒是好,也很僻靜,就是太遠些,不大方便。”
“這里有我許多的回憶,所以過來看看,最主要是的我們家有一個祖傳的戒指放在這里找不到了,我心里就很糾結,這是我妻子留下來的,說是要給容森的。”厲老爺子邊說邊起身,又說,“不踏實的很,要是能找出來,我應該能好些。”
“那就讓厲容森找出來給你。”
“他笨手笨腳的,哪里找的到,你要是愿意幫忙找一找,我真是十分感激。”厲老爺子總算說到重點了,又提醒道,“大概就在這個房間,你們找一找,我先下樓去,免得容倩他們擔心。”訖語就自顧下樓了。
安顏已經猜出來大半了,對厲容森說:“你爺爺想找個媳婦就給他找一個唄。”
“媳婦怎么能隨便找呢。”厲容森也是無奈。
“心病我醫不了,這是你的問題。”
厲容森問她:“白世臣有沒有找過你?”
“他跟我道歉,然后問我準備怎么處理,我說都可以,不理會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