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沒有可能。”安顏覺得小花應該不知道自己喝醉酒后是怎樣的狀態。
小花又說:“宴清秋好可憐,他喜歡的人不喜歡他,而且都不見他,他也不是那么差勁的,長的又那么帥,為什么會不喜歡他呢。”
“誰知道,每個人的眼光不同嘛。”安顏隨便接上一句話。
“我覺得他挺好的。”小花又說了一遍。
安顏下意識的往小花那里去打量,終究沒多問什么。
“我來燒菜,你出去吧。”小花示意安顏先去客廳坐著。
“還是我來炒菜吧,你昨天喝醉了,不頭疼嘛?”安顏讓她過去休息。
“我不頭疼,我其實才喝了一點,反倒是宴清秋,全都是他一個人喝的,不知道他今天能不能起來。”小花說著,突而又是緊張的神色,問安顏,“宴清秋人呢?”
“他在隔壁。”安顏示意她不用緊張。
小花這才松了一口氣,開始炒菜。
而安顏則是走去客廳里,她打開電視,發現里頭全是爆炸式新聞,說她與司馬家的公子訂了婚,并且不久之后就會舉辦婚禮。
這未免也太離譜了。
這時,門鈴響了。安顏起身去開門,是厲容森和宴清秋。
宴清秋說:“你什么時候決定結婚的,我們居然都不知道。”
“我也是才知道自己要結婚了。”安顏也是一頭霧水,而后讓開,讓他們先進來。
厲容森說:“司馬極光真是過份,前幾天報道你跟白世臣要結婚,今天又說你要跟他家兒子結婚,這是什么意思呢。”
“我也不懂。司馬極光的兒子是誰呢。”安顏也不明白,她好像不認識司馬家族的人。
這時,厲容森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聽見了他熟悉的聲音,對他說:“厲容森,我們見一面吧。”
“是小吉嘛?”厲容森即刻問他,他不會聽錯的,肯定是小吉的聲音。
安顏也連忙湊過去聽。
電話那頭的人對厲容森說:“我們見一面吧,就在我的辦公室,你應該知道報社的總裁辦公室在哪里吧。”
“我馬上就來。”厲容森說完就掛了電話,而后對安顏說,“我聽出來是小吉的聲音,但他約我在報社辦公室見面,我要先去看看情況,沒準只是聲音很像。”
安顏點頭,說:“要不這樣,我同你一起去吧。”訖語就要站起來。
結果,她的手機響了,是白束打來的,她接起來,問:“你好,找我有事嘛?”
“你現在能不能即刻,馬上過來,我妹妹的情況很不好,應該是撐不下去了,你能不能過來看看她,就算救不活也沒關系,如果你能救活她,我馬上跟你合作,你讓我干什么都行,當牛做馬都可以。行不行!”白束的聲音里帶著焦急,應該是走投無路了,這才把安顏當成是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結果,這頓午飯,厲容森和安顏都沒吃成,他倆兵分兩路去處理事情。
家里,又只有宴清秋和小花兩個人。
小花看著一桌子的菜,說:“我們以后可不能喝酒了,你也別在喝了。”
“我是第一次喝。”宴清秋解釋道,又沒心沒肺道,“一桌子菜全都便宜我們了,開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