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容森笑了,說:“其實我對你們的報社不感興趣的,如果我愿意,我可以開辟一個新的平臺,完全不需要入股。”
“開辟新平臺需要時間,何況我在這里刊登消息,你在另一邊澄清嘛,我想你也不會的。”司馬吉軒說道。
“你們家還有許多的產業,干脆放棄報社,全都賣給我。”厲容森回答。
“那當然不行,何況我是新上任,怎么剛到手就要轉賣,這會讓人懷疑我的能力。”司馬吉軒說道。
厲容森看向他,突然覺得他長大了。
又或者,這才是他的本來面目。
司馬吉軒原來就是一個天才少年,雖然小小年紀卻已經拿到了博士學位,并且對于商業管理有著獨特的見解,只是他喜歡彈鋼琴,一直以這個為自己的發展目標。
這才讓司馬極光很不高興,他希望他能拋棄掉鋼琴這種興趣愛好,而轉移到好好維護家族生意的軌道上來。
原來,司馬吉軒并不樂意,但在見到安顏之后,他改變了主意。
辦公室里一片沉默,厲容森和司馬吉軒都各有心思。
司馬吉軒抬手去拿杯子,卻把杯子打翻了,這讓厲容森略有些詫異,盯著他的左手看,發現他的左手腕紅腫,像是受了傷,問:“你的手怎么了?”
“沒什么,我只是分神沒拿穩杯子。”司馬吉軒說著就起身走去辦公桌那頭坐下,又說,“你回去考慮一下吧。”
“你不會是拿著發布安顏的消息作為籌碼,因此來威脅我,好讓我乖乖接受你的要求。”厲容森問他。
“你不算吃虧的,大家都是百分之五十,我不會占你的便宜,全因安顏拿你當朋友。”司馬吉軒這句話說的好像在刺激他。
但厲容森已經淡定了,他說:“我先走了。”
“我接下就會宣布安顏已經接受了我的訂婚禮物。”
厲容森的臉色變了,他說:“那個不叫訂婚禮物,只是一件普通的禮物。”
“問一下你的好朋友盛明杰,那件首飾的名字,叫相悅生情。安顏的確是收下了,我就不算虛假報道。”司馬吉軒輕笑,笑起來陽光,但心思卻并不陽光。
“你不怕安顏從此不理你嘛,你這樣的行為并不光彩。”
“頂天了,安顏拿我當小孩子的任性來看,不理我是不可能的,我比你更了解她。”司馬吉軒總是故意說些能讓厲容森引起情緒的話。
厲容森沒在說什么,大步離開了辦公室,心想這個小孩可真是會算計。
他比安顏更不想看到報紙上那些完全不是事實的報道,還有各大平臺上的揣測,反正全跟他厲容森無關,他就不喜歡。
另一頭的安顏正在與白束商量,說:“她需要休養,大概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吧。”
“她很痛苦。”
“那是當然,她渴望成為一個普通人。”安顏點頭。
“你可以治愈她嘛?”
“可以,先治她的眼睛,一周時間就行。”安顏胸有成竹的回答他。
白束有些不相信了,他問:“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先讓她看見東西,她就能動力和信心活下去了,不是嘛?”
白束點頭,說:“是這樣的,如果你能治愈她,讓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