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即刻拿起一個盤子打中了男人的手,又對他說:“讓她走,否則我卸掉你一只手。”
那男人疾言:“要你多管什么閑事,你知道我是誰嘛!”
還沒等安顏怎么樣,就見那男人已經倒下了,只見溫嘉爾正立在他的身后,又遞給店長一張名片,說:“如果之后有什么事,讓他來找我。”
店長哆哆嗦嗦的接過名片,然后連連點頭,說:“請你們就坐,享受晚餐,這里交給我們處理。”
溫嘉爾對安顏說:“走吧,不必管他們了。”
安顏點頭,與溫嘉爾一道回去坐位,她說:“原來你還會一些功夫啊。”
“自小到大就一直鍛煉身體,也學了一些防身術,是為增強體魄用的,以為會對我這病有幫助,結果也沒大用處。”溫嘉爾著說,一面把安顏面前的紅酒拿掉了,說,“還是不要喝酒了,無論是什么酒,對身體都不見得好。”
“我也不愛喝酒。”安顏點頭,她開始切肉牛。
這兩人相談甚歡,都沒有注意到宴清秋和厲容森過來了。
這一家餐廳是宴清秋挑的,雖然說今天也有其它客人在場,但他不介意,純粹就是為了美食來的。但他眼尖,才坐下來就發現靠窗口墻角的位置上有人,而且還是熟人。
宴清秋對剛剛坐下的厲容森說:“哎,你看,是安顏吧。”
厲容森轉頭去看,可不是安顏和溫嘉爾兩個人嘛,臉上都帶著笑意,應該是都挺開心的,這一下就讓他心里像被刺了一刀似的。
宴清秋說:“哎,我們過去一塊坐吧,人多吃飯也熱鬧。”
“你坐下。”厲容森低聲吩咐他。
宴清秋不解其意,問:“怎么了?”
“別去打擾他們,我們自己吃自己的,今天隨便你點什么。”厲容森邊說邊把菜單丟到他面前。
“都遇上了,為什么不去打聲招呼啊。”宴清秋覺得厲容森真是奇怪。
厲容森蹙眉,說:“他們如果喊你我一起吃飯的話,就不需要自己單獨來了。”
宴清秋原本沒想那么多,但經他這么一說,似乎有點道理,因此就沒過去了,說:“真是挺有意思的,安顏好像不大會跟其它男人一起吃飯的,我們是跟她患難之交,那個男人才認識幾天呀。”
“也許是緣份吧。”
“那就說不清楚了。”宴清秋覺得緣份這玩意最磨人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沒準他倆真緣份出了一些感情呢。
厲容森的心情一落千丈,他總覺得今天會出點事,沒想到是在這里等著自己呢,他有些搞不懂了,為什么溫嘉爾才來,安顏就可以對他多番照顧,還非要給他治病,關心在意的都不像她了。
宴清秋已經把菜都點好了,他看厲容森在發呆就問他:“哎,你在想什么呢,就算安顏在談戀愛也不是什么壞事呀。”
“你能不能少胡說,她怎么可能會跟他談戀愛呢。”厲容森即刻反駁他。
宴清秋不懂厲容森為什么生氣,他微挑了挑眉,而后說:“我就是隨口一說,沒說她一定跟那小子談戀愛。”
“你幾時問問她么。”厲容森可不敢自己問,因此慫恿宴清秋去問。
宴清秋往厲容森臉上打量,說:“我不關心這個,我不問。”
厲容森示意他開吃,自己又轉頭去看安顏那一頭,結果發現那邊的桌子空了,不免有些心急,他又回轉去看宴清秋,說:“哎,他們走了,今天安顏有沒有對你說她睡在哪里?”
宴清秋叉起一塊牛肉塞進嘴里,說:“你怎么了,好像羊癲瘋了一樣,能不能先好好吃飯。”
“我是在擔心安顏的安全問題。”
“成年人了,而且誰還能傷到她?”宴清秋反問他。
厲容森承認自己只是嫉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