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挺好的。”安逸晨笑著回答,又說,“以后你們要來就一起來,干嘛還要分開著來呀。”
厲容森去看安顏,他沒有說話。
安顏只對安逸晨說:“好好學習,改天再來看你。”訖語就轉身下樓了。
厲容森也跟著她一道走。
安顏走到樓下才問他:“你最近不是忙得很,先去忙自己的事情要緊。”
“忙完了呀。”厲容森笑著對她說。
“怎么可能忙得完。”安顏可不相信他這話。
“就算忙不完,你也不該扔下我自己去北院。”厲容森突然非常嚴肅的看向她。
“不是什么大事,是去談個交易,買樣東西,宴清秋實在是小題大作了,要不是他跟北院的老頭有點干系,我也不帶他的。”安顏對他解釋,說完之后才覺得自己也是挺有意思的,為什么非要跟他解釋的這么清楚呢。
厲容森已經越過安顏,坐進了駕駛位,對她說:“你上車吧。”
安顏知道勸不動他,只得上了車。
厲容森啟動車子,又講:“既然是談交易,就更該告訴我了,我天生就是做交易的人。”
安顏去看他的側臉,又轉頭去看后排座的宴清秋,發現他正躺著裝睡,拿起一張紙巾扔過去,說:“你這個人呀,兩面派。”
“我不是啊。”宴清秋即刻替自己正名,說道,“我一直說的,要告訴厲容森的嘛,我是說到做到啊,這是知行合一啊。”
“就你道理多。”安顏不同他計較了。
“能不能給個坐標,我不知道北院的路怎么開?”
“往西城的方向開就行了,抄近路走。”宴清秋提醒他,又說,“北院那老頭固執的很,又很愛擺大架子,傲慢的很,什么事情都不肯吃虧,講話又刺耳,我覺得我們得吃些虧的。”
“你不是跟他有過交情的嘛。”安顏覺得這都不是事。
宴清秋又說:“雖然是這么回事,可那老頭有他自己的打算,未必不會提出些過份的要求。”
“那就都答應好了,能過份到哪里去。”安顏回答的漫不經心,她好說也是西城的城主,怎么樣也會給她這個面子吧。
結果,人家北院老頭是真的傲慢。
他聽見安顏上門也不覺得怎樣,慢悠悠的喝下最后一口茶,而后才起身,說:“先帶他們去紫薇花廳等我,我收拾一下就來。”
下人們把原話稟報了,而后就離去了。
宴清秋看著窗外的紫薇說道:“我就說吧,他就是這樣,愛擺臭架子。”
“沒事,今天是我們有求他,自然要更客氣些,這也不有算吃虧的。”安顏示意他坐下來,別一直晃晃悠悠的。
厲容森也走近宴清秋的身邊,從他這頭望出去,可以看到一個荷花池,上有一座涼亭,全都是紫薇花裝飾,意境味十足。
宴清秋說:“沒準要等到晚上。”
安顏拿著杯盞拈玩,說:“無妨,等就等吧,難得我有求與他。”
“他正是這樣想的,如何不逮住這個機會讓你多等一會呢,但我們若是住在這里一晚,怕是要交給他不少錢呢。”
“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那就交錢,我來出。”厲容森很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