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容森委屈,他什么時候才能比安顏的反應更快呢。
次日卯時,北漠就聽厲容森的話匆匆離開了西城,而北辰見自家人走了以后就聽話許多了,何況她的腿又不能動,自然不敢在囂張。
宴清秋把藥端到她面前,說:“來,喝吧。”
北辰雖不服氣卻乖乖喝下去了,又蹙眉:“你一點煎藥的本事都沒有,竟苦成這樣。”
“給你喝就不錯了,廢話真多。”宴清秋輕哼一聲就端著空碗出去了。
安顏走進來,對北辰說:“一會你父親就會來接你了。”
北辰笑起來,說:“你不會是看上我哥哥了吧,這么費心費力的助他坐上當家人的位置,他到底給了你什么樣的好處呢?”
“我就是看你不順眼,這個理由怎么樣?”安顏大方從容的在太師椅上坐下。
北辰一下來了怒氣,說:“你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你此刻在我手上,是圓是扁都是我說了算,除非你不要命了,這倒是件好事了,大家都清靜。”安顏對她沒好態度。
北辰嘆氣,說:“你真以為他是好人嘛,不過就是表面上的偽善罷了,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他有多虛偽了,不過是騙小孩子的把戲。”
“那倒無所謂,反正我討厭你更多些。”安顏接過下人遞上來的茶淺抿了一口。
“你不必這般待我,多的是人盯著西城的城奴呢,又不是我一個。”北辰冷哼一聲。
“還有誰呀?”安顏問,拿斜眼看她。
北辰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說:“我不告訴你。”
“憑她們是誰,總不會如你這般敢明目張膽來搶人的,誰都有些羞恥心。”安顏不以為意。
北辰負氣的躺下蓋住被子,不再睬她。
沒多久,就見北院老頭風塵仆仆的來了,他像是老了十歲似的,即刻問:“我家辰兒呢。”
北辰聽見這話就連忙去看,不免開始傷心,說:“爹!”
安顏對北院老頭說:“還請院主在我西城住上十天半個月,到那時,令愛也就差不多能夠清毒了。”
“你是西城的城主,怎好插手我們北院之事。”北院老頭氣不過,又問,“北漠人呢?”
“他已經回去了。”安顏說完就要走。
北院起掌就往安顏那里打過去,幸而被她躲過,她翻轉一個身子,說:“怎么,你是要打架?”
“你未免欺人太盛。”北院老頭又是一掌劈來。
安顏后退,一直退到院子里。
而北院老頭亦是跟出來,說:“我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傷我女兒在先,又管我家務事,令逆子上位,我豈能容你。”訖語就拉了一張能量網,把自己和安顏都網在里頭,又甩出長鞭朝安顏面前揮過去。
厲容森要進去幫安顏,卻發現自己無能為力,且他的手掌被電傷了。
且見老者也匆匆趕來,他說:“別碰那個,這是生死界,看來這老頭是下了狠心。”
宴清秋蹙眉,說:“沒有人能夠從生死界里出來,他是要跟安顏同歸與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