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蝶往厲容森的身上靠過去,而他自然不愿意接住她,并且還將她一把往另一個方向推出去,正當她要落地之時。
發現她又清醒了,并且直起了身子又站在厲容森的面前,說:“你可真是狠心吶,居然這么對我。”
“你竟然沒事。”
“我怎么會有事呢,那是治你的藥,我還以為你多少有些憐香惜玉,將我扶進屋里去總歸是要的吧,沒想到竟把我丟在這冰冷的地方。”媚蝶心里真是不服氣,想她貌美如花,多少男人都想同她交好,而這個男人卻嫌棄自己。
當然了,媚蝶也是知道的,她有一種病態的白皙,因此總有一種詭吊的感覺。
但她也許不知道,就算她當真美如天仙,也不會讓厲容森多看一眼,他心里早就有人了。
媚蝶往厲容森身上拋過去紅色的綢緞,她企圖把他綁到屋子里去就范,反正她是不能夠吃虧的,而這時,就見安顏躍身過來了,即刻斷了那個紅綢,說:“你缺男人都缺成這樣的地步了嘛?”
“怎么,我就缺他一個了。”媚蝶完全沒有一點羞愧之色。
“他是西城的人。”安顏冷冷清清的告訴她,但她相信這女人是知道的,無非就跟北辰那丫頭一樣,非要來惹事。
仔細打量媚蝶的裝扮,她比北辰可是心急多了,通身的紅嫁衣,敢情真拿自己當成新娘子了,在往燈火通明的屋里打量,門上掛著貼囍字的大紅燈籠,還有紅燭在燃燒。
媚蝶不服氣,她說:“是西城的人又怎么樣,他還是半個自由身。”
“那也輪不到你。”安顏直截了當說。
媚蝶蹙眉,她知道安顏的本事,也清楚今夜已經沒戲了,因此她想了另外一個辦法,說:“你不是要我的那個蝴蝶罐子嘛,我可以給你,但你要把厲容森給我留下。”
“這是不可能的,兩樣東西,我全都要帶走。”
“難道你要搶我的鎮店之寶?”媚蝶問。
“我沒說要搶,只是借用,到時候就還給你,我無意將天下所有珍寶都占為己有。”安顏一本正經的對她說。
“你若是不留下這個男人,我就不借。”
“看在我們都是女人,老者同你還有幾份交情的面上,換一個交易條件吧。”安顏說道,她還不想把臉皮扯破了,畢竟要給老者幾分面子。
“哼,他是他,我是我,我同他沒什么交情的。”媚蝶輕嗤一聲。
“這樣吧,你不是最想改變自己的皮膚嘛,我替你治,你覺得怎么樣?”安顏問。
媚蝶心生一動,她的確一直在意這件事情,夜里還好,帶些鬼氣,但在白天就有些壞事了,白里頭還透著一股子的鐵青,因此她很少在白天走動,只敢在躲在屋子里,如今聽安顏提及這件事情,不免有些心動。
安顏知道她在糾結,便又說:“你不吃虧的,天下男人何其多,而且你明知道搶不過的。”
“那也得問問他自己。”媚蝶指了指厲容森。
厲容森即刻回答:“我當然是不愿意的,我同誰都不愿意,我生生世世都是西城的人。”
“行了行了,你別來惡心我了,我不要聽了。”媚蝶即刻打斷他的話,心里一陣陣的犯著酸意,實在快受不了他這樣的表白。
安顏問:“你自己做選擇吧,是不是要與我為敵。”
媚蝶先不作回答,只站在原地細思量,而后說:“行吧,我也沒那么傻,既是如此,我就想想其它與你交換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