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厲容森過來了,他問:“這東西要放哪里?”
“你在瓶子里接點水珠子,然后就封起來,明天我們帶回西城去。”
“又要回西城啊,太好了,老頭又可以安排大宴席了。”宴清秋高興的不得了。
“你不用去,就我和厲容森兩個人去。”安顏適時的向他潑了一盆冷水。
宴清秋一下就搭拉下來了,說:“為什么呀,我們是鐵人三項呀。”
“你留下繼續接水珠子,估計沒個幾天都接不好,起碼也得接到小半瓶。”安顏告訴他,并且又把罐子遞到他的手上。
“為什么呀,就留我一個人在這里不太好吧。讓他自己接就行了嘛。”
“也得麻煩你照看他,他的嗓子這么弱,萬一要發生些什么,你也好給他治。”安顏口氣溫和的同他講道理。
宴清秋也是沒撤了,他當然要聽安顏的,說:“那你們給我帶好吃的。”
“等這個事情結束之后,你就回去西城吃上三天三夜,我跟老頭打招呼。”安顏說道。
“那行,我答應了。”宴清秋這下可快活了。
厲容森正在接水珠子,他說:“這水珠子的用處還挺大的樣子。”
“那是,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安顏告訴他。
“我們幾時出發去西城呢?”
“晚上就住在那里,明天一早就出發。”安顏回答他,又講,“去之前過去我師傅那里一趟,帶點東西回去西城。”
“行。”厲容森點頭,一面又專心的接水珠子。
安顏坐在廊上的椅子上看,這里所有的布局都是與舊時候一模一樣,只是現在多了好多的人,已經是物是人非了。
再怎么拼湊成原來的樣子,也不會是原來的樣子。
厲容森和安顏準備回家時接到了電話,他問:“有什么事嘛?”
一片沉寂之后,厲容森掛下了電話,而后對安顏說:“最近有發現汪琪總跟一個女人走的非常的近,兩個人的行為舉止也很親密的樣子。”
“是嘛,在哪里,這就去看看。”
“聽說現下正在一起吃飯。”厲容森告訴她。
“行,去看看也好,免得錯過了。”安顏說著就示意厲容森開車。
厲容森按照指定的地點開過去。
而另一頭的汪琪并不知道已經被盯上了。
汪琪給面前的這個女子夾菜,說:“來,多吃點。”
“哎,終于可以出來放放風了,前面一段日子都不知道是怎么過的,整天躲在家里還要扮成一個女人,想想就可怕。”周子易嘆了一口氣,又夾起了菜往嘴里塞,吃相有些野蠻。
汪琪說:“現在應該沒什么事了,也沒見那幫人過來找我,也許已經罷手了。”
“誰知道呢,希望如此吧。”周子易邊說邊抬起酒杯。
汪琪也拿起酒杯,同他碰了一下,說:“今天晚上我去你那里吧,我們也好久沒在一起看午夜電影了。”
周子易的女人臉上揚起一絲惡俗的表情,說:“行,我聽你的。”
汪琪也跟著笑了,像是暗語被猜中一般的那樣滿足,又說:“咱們也得想想辦法,是不是應該把他們都治住了,以絕后患。”
“我也想啊,但是徐業不幫忙,何況原本同他走的頻為近的毒仙子也沒用了。”周子易邊說邊搖了搖頭,深感自己的命太苦了。
汪琪說:“要不,我們想其它的辦法,總有人可以跟她抗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