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他可是有害過我們的兄弟的。”曼藤不得不提醒她。
“人家攻擊他,他當然會還手,換成你我也要還手啊。而且他從不出島,也從未與我們爭搶過東西。”曼草嘆氣。
安顏走上前,拿過曼草手上的東西,而后說:“你們到屋子外頭去說話吧。”
曼草可不敢打擾安顏,即刻就扯上曼藤的衣袖往屋外走,與他一道坐在院子里頭的石桌邊。
曼藤說:“你是怎么跟他認識的?”
“小時候的丑娃娃。”曼草同他提起這檔子事情。
“怎么是他?”曼藤簇眉,他們小時候還一起玩過,之后就發現他消失不見了,也不知去了哪里,長大之后就只聽說島上有了怪獸,誰都沒有想到會是他啊。
曼草微微點頭,說:“我一直在想他,所以我才這樣打扮。”
“你真是的,我還以為是為了我,原來是為了他,趕緊把你臉上的妝洗掉去。”曼藤真有些不服氣了。
曼草其實也是個清秀的姑娘,無非小時候想跟怪獸一起玩,所以故意扮丑,她又不知道應該怎么扮丑,因此就學哥哥的樣子扮。
久而久之的,她也不想在改過來了,也怕怪獸再回來后認不出自己。
“他們到底在屋里做什么?”曼藤問,又對曼草講,“他們不是去島上找靈芝草嘛,那到底有沒有拿到靈芝草,怎么反倒替他看起了病?”
“不知道,安顏還沒有說呢。”曼草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曼藤簇眉,他不好在繼續問下去,時不時的往屋里去看,甚至還走到窗口去張望。
有一扇窗是沒有關嚴實的。
安顏正在給怪獸治病,她已經用麻藥把他給迷昏了。而后用金針在他的指尖上戳出一個小洞來,開始放血,滴進碗里的血都是黑色的。
“我來拿住他的手。”厲容森邊說邊接過怪獸的手掌。
安顏又取出金針,依次在怪獸的身上扎下去,而后對小黑說:“小黑,你去咬他一口。”
小黑聽話的爬到怪獸的身上去,然后張開嘴,往他的厚皮那里狠狠咬了一口,并且一動不動的一直趴著。
這時候,厲容森發現怪獸手指上的血開始變成了紅色。
安顏即刻摸了一下小黑,說:“小黑,可以了,起來吧。”
小黑聽話的抬起頭來,但他卻像是醉倒一般的倒在怪獸的身上,沒有任何反應了。
“小黑這是怎么了?”
“沒事,他是累的,休息一下就好了。”安顏邊說邊小心翼翼的拾起小黑,將他放進自己包包上的一個小口袋里,又取了一點新鮮的藥葉子扔進去。
厲容森問:“現在就能好了嘛?”
他這話剛落,就見怪獸開始變化,他像是在蛻皮一般的,身上的皮膚都開始干涸剝落。
這讓在窗外的曼藤看的好稀奇,并且也沒有發現曼草也站在身邊一道往屋里看。
厲容森輕輕碰了一下外層的皮,問:“這到底是什么,是要撕開嘛?”
“現在撕吧,這樣會少些痛苦。”安顏說道。
厲容森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說:“宴清秋不在這里有些虧了,他那里肯定有止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