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速的煞車讓宴清秋的腦子也暈了一下子,他問:“這是怎么了?”
“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跑出來,我得下車看看去,可別撞上了什么人。”安顏說著就要開車門下車,卻發現外頭瞬間亮起來,窗外有幾個人手持著火把,正圍著他們的車子轉。
宴清秋蹙眉,他往安顏那里看過去,對她說:“來者不善的樣子。”
“我下車看看,沒什么怕的。”安顏說著就先一步下車去了。
她發現周圍站了許多人,把她的車子團團的圍住,他們個個手里都拿著火把,唯有一個人是雙手負背而立的,他生的很俊俏,非男非女的雌雄難辯。
她一身藍色的衣服,頭發挽成一個髻,也是用藍色的綢緞綁著,是一個書生模樣。
安顏問:“你們是什么人?”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想平安過,留下買路錢。”非男非女的人說道,連聲音亦是辯不出性別。
“我走這條路很久了,從未聽說過什么買路錢。”安顏無畏無懼的對她說道。
“原來是沒有,但眼下卻有了,把你車里的男人留下就行。”那人笑說,他身后一干兄弟都在那里附合,發出“嘿嘿”的聲音,像是在慶祝什么。
安顏蹙眉,想不通他們要宴清秋做什么。
且宴清秋也已經從車里出來了,聽說他們要自己便打算讓安顏先走。
那人盯著車子看,眼神從帶著驚喜到失落,且大喝一聲,道:“你不是厲容森。”
“哎,你這是什么意思啊,你這是什么話,什么表情,剛才是不是你說要我來著的?”宴清秋真是太不服氣了,他好說也是個俊俏的公子,雖比不上厲容森,卻也是數一數的帥氣啊,這不男不女的東西居然還嘲弄自己。
安顏蹙眉,心想又是沖著厲容森來的。
“我不要你,我要的是厲容森。”非男非女的人說道,又講,“你們可以通知他過來這里,否則你們就別想走了。”
“哎,你是男是女呀,你找厲容森是當老婆,還是當老公呀?”宴清秋是故意諷刺他的。
“我是男是女管你屁事,老公老婆又有什么差別,都是一個樣。”
“你不是這個地界的人,來這里就是為了搶西城的城奴?”安顏冷冷清清的問他。
“我們那里自然沒有你們這里富裕,我就是要找他回去做當家的,自然也能富強出一個新的西城來。”那人笑著對自己的手下們說。
“他哪里都去不了,他是西城的人。”安顏希望這人能夠死心。
“你去打聽一下我的名字,就知道我說話向來說到做到,我說要得到他,就勢必要將他帶走。”非男非女的人笑了,帶著一股子的傲慢。
“我對你的名字不感興趣。”安顏問道。
“呵呵,那你倒是把厲容森帶走呀,反正他又不在這里。”宴清秋咯咯的笑了,他現在就是想往死里懟他,以報他剛才羞辱自己之仇。
非男非女那人說:“你們喊他來,我自然就會放你們走了,我只要他,不傷及其它無辜。”
“我們還有事,沒空在這里陪你過家家。”安顏說著就要上車去,卻被一柄火把給擋住了。
原來那非男非女的東西往安顏面前揮動火把,并且還一副要同她打架的樣子,又見他飛身上車,踩在了車頂上,說:“你們誰都別想走。”
“真是頭疼死了,厲容森惹出了多少麻煩,干脆把除你之外的所有女人都滅掉了事,省得一個個的過來找事。”宴清秋說完就也躍身上了車頂,同那個非男非女的東西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