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雨不服氣,她拼命追了老半天,卻輸給了一扇門,她在門口大喊:“快開門,我要進城,我要見厲容森。”
老者正站在城門之上,他居高臨下看向她,說:“這里是西城,豈是你等撒野之地,再不回去,休怪我不客氣。”
“我要厲容森,我為厲容森而來。”
“厲容森是西城之奴,生是,死亦是,勸你早些死了這份心,否則只會自討苦吃。”老者說完就回去了。
他沒想到有人可以追厲容森追到這樣的地步,他一面吩咐下人們去做菜,一面過去安顏的院子。
安顏已經坐在桌邊飲茶。
厲容森面有愧疚,說:“真沒想到,我竟為西城惹來這樣的麻煩事。”
“也沒什么,說明你好。”安顏示意他不必自責。
宴清秋輕笑,對厲容森說,“你是沒有瞧見方才那個女人的臉色,本以為我是你,結果發現并不是你,那張臉垮的跟八十歲老太太一般的,丑死了。”
“你就別笑鬧他了。”安顏示意宴清秋別太鬧了。
“我是嫉妒他,天下第一美的稱號從此與我無緣了,也曾經有人為我這般爭搶過的,好不好。”宴清秋嘆了一聲氣,反正從此以后,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厲容森蹙眉,一臉嫌棄的樣子,說:“我根本不在乎好不好,反而覺得麻煩。”
宴清秋低眸淺笑。
老者上前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也是正常的。”
“你少說些話吧。”安顏輕聲對他說。
老者即刻就閉嘴了,他也知道這件事情有一半是他的責任,若不是他在那里整天嚷嚷著,也不至于惹出這般大的陣勢。
宴清秋對老者說:“方才安顏說了,要給厲容森來一個招親擂臺。”
“什么?”老者一臉的詫異,他連忙說,“哎呀城主,這事情是老頭的錯,是老頭不該四處夸口,但咱們西城要保一個城奴是綽綽有余的呀,憑那些人是誰,如何敢同你爭呢。”
安顏不說話,只抿茶。
而厲容森亦是不講話,他大概也明白了,先讓老頭急一急再說,看他往后還敢四處吹噓不了。
老者是真的著急,他可舍不得厲容森,對安顏好言相勸,說:“城主,這可不行啊,厲先生是我們西城的大寶啊,豈有親自將大寶送出去的道理呢。”
“慌什么,我是讓他挑,又不是讓她們挑他。”安顏不打算再讓老者心急了,因此實話告訴他。
宴清秋輕笑起來,說:“就是讓她們瞧瞧,然后再趕她們回去,好叫她們死了這份心,一道來看,一道回去。”
老者往厲容森那里看過去,對他說:“厲先生,雖說天下之大,一山總比一山高,但我們西城也算得上是高山了,你可不能被那些人迷花了眼,要堅守住自己的初心吶,何況你與西城是有契約的,要守約才是......”
“只要有他看上的,我無條件允他離開。”安顏邊說邊往厲容森那里看過去。
厲容森就怕她對自己說這樣的話,但他也知道,她是不想束縛自己,在把主動權交到自己的手里,告訴自己是自由的。
外頭有人來報:“城主,副城主,外頭那些人還不走,一直在撞門呢。”
藍雨自然是不服氣,她拼盡力氣去拍門,無奈這道大門紋死不動,更是氣得要命。
她身邊的一個小兄弟對她說:“主上,你看看這里有一個木杖,像是鎮城之寶,若是將其拔出,是不是就能夠進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