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可不信你。”
“信不信你回去一趟。”厲老爺子邊說邊站起身子,吩咐,“送客。”
白束連忙帶著自己的母親離開了,他在車上就忍不住抱怨她,說:“你怎么可以對安顏說那樣的話呢,你知道她幫了我多大的忙,居然說她是下人,你怎么就看出來她是個下人呢。她還是妹妹的救命恩人呢,你這么說她。”
“行了行了,你不要在嘮嘮叨叨了,你又沒有提前對我說。”白母心里也是一肚子的火,說道,“那個老頭真是囂張,他說可以讓你什么工作都找不到。”
白束蹙眉,他說:“厲家現在的勢力不可小覷。”這話才說完就收了聲,又說,“哎呀,我跟你說這個干什么,你也不懂。”
“什么叫我不懂,我不懂就說到我懂為止,你這是什么態度啊,我是你親娘,把你拉扯大的親娘,他們是外人,他們算什么,老婆也是外人。”
“你是我爸的外人嘛!”白束也怒了。
“你爸早死了,他丟下我們不管,他不是外人是什么呀。”
“那你氣不氣啊,他把你當外人看待!”白束真是同她有理說不清,他自小就在外頭讀書,也只是偶爾回去,因此與母親相處的時間不算太長,這幾天相處下來就知道了,感覺非常辛苦。
白母重哼一聲,說:“我回鄉下去,我不在這里妨礙你們了。”
“行,我明天就送你回去。”白束說道。
“你這個不孝子啊,這是什么話,我說要走就真的送嘛,我白養你這么多年了,你怎么是這樣沒有良心的東西呢。”白母又開始嗚嗚嗚的哭起來。
白束嘆了一口氣,他不想再多說一句話了。
容倩那頭也是委屈的不得了,她拉住安顏的手,說:“對不起啊,害得你也被一起說了。”
“不礙的,只是你的日子要辛苦多了。”安顏似乎已經想到她將來的日子。
“思維方式真可怕,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要占她便宜似的,為什么要這樣想。”厲夫人實在是想不通極了,又說,“我們容倩可是好人家出身的女兒,自身也優秀,怎么就讓她這樣的嫌棄了。”
“越自卑的人,越是看不起人。”安顏說道。
“正是這話了。”厲夫人表示贊同,并且又對安顏說,“你時常的過來我們家,我總是想你,也總不見容森帶你回來吃飯。”
“我最近有些忙。”安顏回答。
“再忙也是要吃飯的呀。”厲夫人笑著說。
厲容森看了一下手表,說:“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這么早走干什么,好不容易家里人齊了。”厲老爺子邊說邊走過來。
“改天再來吧。”安顏說。
“那你可要說話算話才行啊,我總是等不到你。”厲老爺子意味深長的說道,又講,“最近聽容森說很忙,缺一個細心的秘書,我想著,你若是有空,去幫幫他。”
“這怎么行啊,安顏怎么可以做秘書呢。”厲容森即刻拒絕了。
“你干什么,難不成安顏還沒有能力做你的秘書啦,你這是太驕傲了!”厲老爺子借題發揮,又對安顏問,“安顏,你幫幫他吧。”
“做秘書一定要女人呀?”安顏問。
“那是啊,秘書的其中一部分工作就是照顧他的生活,這很重要的,生活好了才能讓工作好。”厲老爺子一本正經的說。
厲容森倒抽一口冷氣,這未免暗示的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