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住下來全是為了溫嘉爾的病情著想,她不希望自己這段時間的辛苦都白費,讓溫嘉玉給白白的弄廢掉了。
何況溫嘉爾這邊是不能耽誤的,早些治愈才是最要緊的,因此也不想太多,只一心一意治病要緊。
白世臣聽見安顏要住下來就趕緊的要出去超市增添一些東西。
厲容森示意他不用忙,說:“我去買吧,你也不曉得安顏要些什么東西。”
“那就一起去。”白世臣說。
“你不用去,你也替我收拾一間房出來,我也搬過來住。”厲容森說。
在一旁聽見的溫嘉玉不高興了,她說:“你為什么要住這里,你又不是醫生,也不會治病。”
“安顏這邊總要有人打下手。”
“你有這個空打下手嘛,未必有空吧,公司那么忙,你就不管了嘛?”溫嘉玉反問他。
“沒事,我都安排好了,讓尼森照看幾天就行。”
“幾天是不夠的,怎么樣也得一兩個月吧。”溫嘉玉無非是不想讓厲容森留下來,她現在覺得他很多事,生怕要破壞自己哥哥和安顏之間的感情互動。
但厲容森也是執意,而且他不光自己住,還要讓宴清秋也住下。
宴清秋剛洗好澡走到客廳里,正準備打開電視時接到了厲容森的電話。
厲容森說:“你收拾幾件我的換洗衣服,還有你的一些日常用品,一起過來白世臣這邊住兩天。”
“干什么呀?”宴清秋問。
“安顏要住在這里,她需要兩個幫手。”厲容森大大方方的說。
宴清秋蹙眉,說:“怎么,她還要住那里陪著溫嘉爾?”
“是這個意思。”厲容森點頭。
“嘿,什么男人呀,值得她這么費功夫,看來她這是要收第二個城奴啊。”
“你不肯來就算了,少說這些廢話。”厲容森說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他是真的生氣了,因此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氣而對宴清秋發起了脾氣,什么第二個城奴,簡直就是可笑。
宴清秋也不惱,他收拾出兩個人的東西后就往白世臣那邊去了了,心想厲容森氣什么,看來真想獨占城奴的地位了。
他如今這樣的心思是越來越明顯了。
天色,越漸暗下來,且也下起了細綿的小雨。
安顏還溫嘉爾的屋子里,正蹲在藥爐子邊上扇風。
溫嘉爾一到下雨天就咳嗽,并且嗓子里頭如火一般的灼痛,好像在潰爛,又好像在出血,帶著一股子的腥味。他本想同安顏說話,卻又發不了聲音,只盯著她的背影看。
她的背影嬌嬌小小一只,看著就讓人心生愛憐。
厲容森拿著許多的藥材走進屋子,對安顏說:“一會等宴清秋過來了就開飯。”
“你喊他干嘛,這地方能住下這么多人嘛,一會把白世臣忙死。”安顏說道,她認為厲容森根本沒必要留下來。
厲容森生怕自己的心意過于明顯,只說:“我是關心嘉爾,聽你的意思,他的身體不大好,而且你也確實需要幫手啊。”
“我一個人就可以應付的。”安顏回答。
但是厲容森不放心,而且他的確還要照管公司,不可能二十四小時盯著他們,所以他必須要讓宴清秋過來盯著,倒不是怕溫嘉爾沒有君子之風,而是怕溫嘉玉居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