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沒見到他,也不了解他,但聽大家都說他會是個合格的君王。”安顏直言不諱告訴他。
嘉爾低眉,說:“你不必見他,見與不見都沒意義。”
安顏問:“我總想親眼見見他,還是親眼所見為好,免得我們擁護錯了人。”
“我們只管要了狗皇帝的命,至于其它的,我們不必深思太多,尤其是仁德王,他雖是異姓王,但也是權勢滔天,早已經安排好部署。”
“我們一直不曾見過組織里的頭目,你知道他是誰嘛?”安顏問。
“我也不知道。”嘉爾回答。
安顏微蹙眉,且見從嘉爾衣袖里掉出來一張貼子,她拾起來看,上頭寫著:邀廣平府的公子及大姑娘進王府參宴。
廣平府是安顏及嘉爾兩人掩人耳目的門面,在城里也是數一數的大戶人家,游走在權貴商胄之中,可以得到難能可貴的情報,亦可掌握一些權力。
“哎,這是幾時的事情呀?”安顏問,她覺得這事情好,便可正大光明的進去王府了。
“剛接到了,我們不必去。”嘉爾搶過她手中的貼子,他似是有些不悅,又將這貼子藏進袖子里頭去。
“既然是他來請,我們自然該去。”安顏說。
嘉爾扶住安顏的臂膀,鄭重的對她說:“這段時間多有不便,你我還應安靜些躲起來,免得惹來不必要的是非。”
且聽,下人來報:“公子,仁德王委駕府上了。”
“我即刻就去。”嘉爾揮了一下衣袖,且將風箏交由安顏,對她說,“你在這里等著,千萬不要到前頭去。”訖語便走了。
近來,嘉爾的行為總是古怪,總不讓安顏外出,更不允許她去見那位仁德王。
這令安顏疑惑,她準備悄悄的到前廳去看個究竟,卻發現手里的風箏線沒了,眼看那風箏就如沒了生命一般的亂飄亂蕩。
一直掉落在一棵樹上。
仁德王剛進府,他經過這棵樹時,就見那風箏落進了他的手里。
“啪”的一聲,讓安顏打了一個機靈,她剛才好像又回去了從前,但眼前已是現代,她看見厲容森的手里正拿著風箏,他說:“這個季節竟放起了風箏,你們倒是好興致啊。”
溫嘉爾輕笑,說:“今天有點風,以為可以放得高一些。”
厲容森沒有去看溫嘉爾,他只是往安顏的面前去。
安顏盯著他手里的那只風箏看,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而鎖骨之下的疼痛感加重,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她本能的要去接過那只風箏。
結果卻被溫嘉玉搶了去,她說:“這是我扎的風箏,怎么好讓你隨便送人的。”
厲容森抬眸去看溫嘉玉,說:“我還以為是安顏扎的。”
安顏吞咽了一下,而后說:“我去喝口水。”隨時起身回去自己的屋里。
宴清秋在一旁看的清楚明白,他方才就注意到了安顏的游神,他也跟安顏走進去,問她:“你這是怎么了。”
“沒事。”安顏低沉著嗓子回答他。
這時候,厲容森走過來,問安顏:“我剛才看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安顏連忙對宴清秋說:“你攔住他,別讓他過來。”
宴清秋即刻上去擁住厲容森,說:“哎,你也太大膽了,她在里頭換衣服,剛把我打出來,你也想進去挨打嘛?”
“我看她臉色不大好,是不是傷口又疼了?”厲容森是知道她身上有個傷口的。